第7節(第2/4 頁)
:“皇上今日怎麼得空看望臣妾?”
說來也是天公不湊巧,因著王妃傷風小恙,王府妃子們進宮一事拖了再拖,好容易等到痊癒,不料即將動身的當晚胃裡又著不適。原本一直堅持的正妃先進宮,末了到最後還是讓張側妃先行了一步。幸好在不是唯獨她一個,而是施侍妾和殷侍妾一同跟進來,如此倒顯得後進宮的王妃更為鄭重些。
楚昂笑笑:“早該來見你,只前二日朝政忙碌,分不得身。今日江南傳來捷報,去歲的災情已經過去,今歲桑農們風調雨順,朕終於也可鬆口氣了。”
他把頭靠在身後的椅背上,微微闔眼,清貴的面龐上掩映幾許倦容。
他對朝政的得心應手,得益於隱忍這些年的鑽研苦琢。繼位不過一個多月,便將朝廷上下處理得僅僅有條,讓剛解禁的肅王府和慶王府都沒有把柄可說。
裕王妃崇慕他,但也知道他雖然忙碌,在自己進宮前的頭天晚上,還是抽空去景仁宮看了一回張側妃生的小公主。
只是他既不說,她也不會去點破,便裝作不知道的叫他喝湯。
“從南邊家裡捎來的南海梅花參,海參裡少見的好品種,我母親記著你愛吃,特特囑我留給你燉的。”
皇帝爺這點和小兒子楚鄒很像,有吃的便來興致。略長的眼眸覷了那清甘的湯品一眼,便綻眉道:“今兒還是好運氣,一來就承王妃的口福。”
裕王妃笑盈盈:“哪兒呀,我進宮這些天,每日都給你燉著新鮮的,皇上幾時來都能喝上。你不來,隔了夜的,我便叫孩子們喝去了。”
她一邊說,一邊貼著他後頭給他按揉肩膀。他的肩很寬很展,才二十八歲的年紀正處盛年,一切都叫她那般迷戀與陶醉。
那手白如玉脂,柔韌恰好,楚昂很舒適,便將她從後頭拉至跟前,坐到自己的膝上。柔聲問道:“生氣了?”
他對人清淡,甚少這樣溫柔,但一放柔語氣,便叫人致命。
王妃心就軟,眼圈兒微微泛紅:“哪兒有不高興,皇上瞎說什麼?”
一襲淡紫色宮裝因著方才的扯動,微微綻開些許風景。楚昂低頭瞥見,不自禁又動了想念。修長的指骨探入她衣襟,隔著內層蠶衣輕重佻挵起來。
江南小戶出生的女子,沒有多少的貴女大氣,卻天生有著一副不變的婉柔。生產了三個,身段依然嬌纖不堪。
他是知道她怨悶自己對張氏的縱容的,但女人們之間的那些小肚雞腸他懶得去參合。
他俯身輕啄著她的唇,低語道:“肅王府與慶王府虎視眈眈盯著朕出錯,你曉得我行在刀尖,必是如履薄冰,不是有意不來看你。待忙過了這段日子,朕就冊封你為後,這座坤寧宮,除了你,沒有人再能般配。”
王妃被他弄得難受,心裡便又難以自持地渴望他,嚶聲問道:“那她呢?”
楚昂曉得她說的是誰,並不上心地應道:“王府側妃按制應承貴妃之位……你放心,該是你的都是你的,她永遠也不可能逾越過你!”
說著就抱著她往內殿床榻邊走去。
宮人們連忙速速移步退出去,輕聲拉上簾子。
成親十三載,雖已是夫妻共榻多年,但兩個人依然十分默契。分開一月餘,彼此之間因著這短暫的生疏而融入了生澀的貪婪,年輕的皇帝爺楚昂就像一隻困獸,很快把王妃蕩去了崖山海角。
王妃不能自持,只是勾著他精長的腰身隨波逐流。
但她心裡其實是有些酸的,分開這麼久,按說他應該很快就結束,但他第一次就這樣勇烈和持久,她便猜他去看望小公主的那次,是和張側妃有過的。那個驕矜的女人一旦見著他,哪裡還捨得輕易放他走。
但她愛他,只有她,才是陪著他在最初戰戰兢兢的少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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