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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當天凌晨被人強迫送上了離開臨淵的私人飛機。她在飛機上失聲痛哭,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染染以後該怎麼辦。
第二次,是她親手傷害了她的染染。
姜新染第二天起床神清氣爽,頭不痛了,心不堵了,除了眼圈的紅腫沒有消退以外,怎麼看都是很高興的模樣。以至於她剛進實驗室,她的那些同學們都嚇了一跳,紛紛問她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昨晚熬夜追劇,沒睡好。姜新染笑著解釋,只是聲音有些啞。
上次送姜新染回家的那位師哥悄悄遞給姜新染一瓶牛奶和一塊麵包,還有一小瓶未拆封的眼藥水。
師哥臉微紅,吞吞吐吐,你熬夜,肯定來不及吃早餐,還有眼藥水,可以緩解疲勞的。
謝謝。姜新染笑著收下,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不用了師哥回到自己的實驗臺。
姜新染搜了眼藥水價格,直接給他轉賬,不過他沒收。
一連幾天,再沒有顧若的騷擾,姜新染每天宿舍、食堂、實驗室,三點一線,生活普通而愜意。
接著就迎來了十月小長假。
姜新染的室友們照例要和她們的男朋友一起度過,而姜新染也對自己的假期規劃得很好哪兒也不去,舒舒服服地窩在宿舍裡,看幾部一直想看但沒時間的爆米花電影,再把那本已經從圖書館借了快一個月的書看完。
新染,你老這麼獨來獨往的不悶麼?也該找個男朋友了。有室友這樣建議她。
姜新染只是笑笑:我一個人習慣了。
大概人一輩子的運氣是守恆的,好日子過久了,就會有倒黴事發生。
十月一號凌晨三點半,姜新染被天花板上落下來的水珠砸醒了。
她以為自己做夢下雨,沒有在意,往臉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了冰涼的液體。
姜新染一個鯉魚打挺驚醒,下床開燈,發現整個宿舍的天花板都在滲水,不斷有水珠往下落,牆壁被水漬浸透,連被褥都變得潮溼,根本沒法住人了。
姜新染心頭一跳,趕緊開啟衣櫃,手一摸,心涼了半截。
櫃子裡的衣服全部被打溼,根本沒法穿了。
姜新染首先在宿舍群裡發了條訊息,然後攤開行李箱,一邊把自己的衣服往行李箱裡搬,一邊打通了宿管的電話。
姜新染常年住宿舍,冬裝夏裝都在櫃子裡,好在她衣服不多,一個行李箱塞到爆炸,勉勉強強塞完了所有衣物。
就是被子全完了,估計即使曬乾後也變得像石頭一樣硬邦邦,失去了保暖功能。
宿管上來後,先檢視了一下姜新染的宿舍天花板,又去她樓上那間宿舍檢查了一下。
原來是樓上水管年久失修,裂了,而樓上宿舍四人集體出去旅遊,沒有及時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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