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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謝顏也正好出現在廳外,他擰著眉頭,對著鍾介然不悅地說:你怎麼又來了!
大災大難 能有什麼原因,他菜唄!
謝顏對鍾介然的牴觸幾乎是不亞於畢彥, 這讓葉君晰稍顯為難。他還是希望謝顏能和鍾介然和睦相處的。
鍾介然剛想吃一顆開心果,聽見謝顏這麼說,立刻就不高興了, 瞬間站了起來衝著謝顏吼道:君晰是吾的好友,吾怎麼就不能來了!?你的病還是吾治的呢!
謝顏也毫不示弱,就直直地站在門口與他對吼:你煉得什麼破丹藥,吃了渾身熱。你想毒死我?
鍾介然:你手腳冰涼又腎虛,當然是補藥啦!
謝顏:你才腎虛!
鍾介然:誰腰上有傷誰腎虛!
謝顏:我這明明是劍傷!
鍾介然:劍傷也捅到腎了, 吾不給你治,十天半個月也好不了。
謝顏:不好就不好,反正有大師兄照顧我!
鍾介然:就算是0也不能像你那麼造, 小心留了病根,以後君晰不要你~
謝顏:你說什麼呢!大師兄不會不要我的!
鍾介然:那可不一定,世事難預料!
謝顏:你!!!
鍾介然:哼,半零不落!
謝顏:你什麼意思!
鍾介然:沒什麼意思!
說來也是奇怪, 明明鍾介然和鍾海棠是雙生,年歲上都比他要再長上些,比之謝顏師弟就是翻了個倍, 可鍾介然看起來卻一點也不比謝顏成熟, 兩個人就像鬥嘴的小娃娃, 你一言我一句,聲音越來越大, 嗓門越來越高。
叫到後來簡直要掀翻了屋頂。
他算是看出來了,謝顏的傷勢無礙。頂多就像鍾介然說的,再補補就行。
葉君晰面上鬆了一口氣,抬手在木案敲了三下:別吵了,謝顏過來吃茶。
少年立刻收了嘴, 狠狠地一甩衣袍坐在與葉君晰共用的一個茶位上,端起他的杯子就飲了下去。
方才吵得臉紅脖子粗的另一位也灌了口茶,兀自地吃起酥餅來。
三人靜座於堂內,只有吃東西與喝茶的聲響。葉君晰覺得太過尷尬就開口問道:介然,丹藥又失敗了,你可知是何原因?
能有什麼原因,他菜唄!
謝顏!
這回鍾介然倒是沒生氣,只是用手撥了撥盤子裡的開心果,挑了個最大的掰開丟進嘴裡,邊嚼邊說:吾也不知道,火候吾已經掌握的很熟練了,地點也對,五行時辰都合,關於這個問題,吾給畢先生傳過訊息,可他一直沒回我。
他剛說完,瞥了一眼謝顏,大約是看他又想編排自己幾句,乾脆衝著葉君晰說道:君晰,謝小道友這傷要好好補補,吾那裡的靈植都被炸光了,一時間也來不及種出什麼滋補的聖物來,倒是這花容山!
他說著又朝葉君晰招招手,示意他湊近了幾分,看似是要說悄悄話,其實就是故意和葉君晰捱得近了好讓謝顏吃味。順勢還握住了葉君晰的手。
果不其然,謝顏的眉毛瞬間立了起來,一個不小心就打翻了茶壺,潑了自己一身。
鍾介然早就在畢彥那裡領教過這一招,對著一套見怪不怪,拽著葉君晰的手不肯撒:哎,讓他自己去換,待會兒你和吾去趟花容山,吾瞧著那裡有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葉君晰有些擔心的瞥了一眼謝顏,見他身上雖有但沒潑到手上,而且茶也放了有一回兒了,若說是燙,倒也不至於。
少年一記未成,還被留在楠木古宅裡,憤憤然到了極致。一個人跑到南湘院裡發瘋地揪著草,不多會兒鍾海棠帶著宮北屹出現在結界之外。
謝顏見到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