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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下去,卻突然撞上一堵肉牆。
苗臨從後接住他,又扶著他的肩膀站好,滿是關心地問:「怎麼了?」
「沒事,只是驟然吹著山風,有些暈了。」徐安不好意思說自己剛剛興起了一種彷彿被山吃掉魂魄的感覺,便隨口找了個藉口。
苗臨也不知是假裝還是真沒發現他的惶然,抬起他的下巴在唇上啃了一口,滿是溫柔繾綣地開口:「那我們回去了。」
他帶著徐安下了塔樓,尋著散步的來路,手牽著手往今晚的住處走去。
遠離宴會廳的偏院很安靜,苗臨熟門熟路地在迴廊中穿梭,甫回到房間,他便迫不及待地將徐安壓在門上深吻。
徐安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抵著他的肩想把人推開,但苗臨直接就擒住他的雙腕壓在耳旁,還將一隻腳擠進他的膝蓋之間,迫使他必須微微張開腿。
「苗……唔,苗臨……」徐安試圖出聲,卻只更方便苗臨撬開他的牙關,霎時間,昏暗未明的屋裡就只剩唇齒交纏的旖旎水聲。
徐安眉目微斂,有些無助地跨坐在男人的膝蓋上,被抵在門板上侵略,好半會兒後苗臨才依依不捨地停下。
「子歸……」他以指腹輕抹唇上的一點水潤,與徐安鼻尖碰鼻尖,低啞著嗓音問他:「你一整個晚上是不是都在想稍早那人的話?」
本來有點渙散迷離的瞳眸瞬間縮小,青年像被戳到痛處一樣,帶著內勁的一掌貼在苗臨肩上把他推開,此地無銀叄百兩地吼斥:「滾開,別碰我!」
苗臨追上來,無視徐安的排斥將他強行困在懷裡,低頭輕蹭他的後頸,溫聲哄他:「徐安,我知道你不是,不生氣了,你是我的寶貝,不難過、不傷心了好不好?」
徐安沒有掙扎,但也沒有放鬆下來,緊繃著身體咬牙不語。
苗臨將他翻轉過去,扶著腰一邊親他一邊將他往床邊帶,還不停地說好話哄他,什麼心肝兒、大寶貝、子歸卿卿……甜言蜜語不停地往外蹦。
直到徐安被他逼至床邊再無可退,用著幾乎是受傷絕望的眼神看他,苗臨才用力地將脆弱的青年抱在懷裡,同樣絕望地低吼:「子歸……不難過了好不好,讓我疼你,我們重新來過,這輩子我都疼你,好不好?」
徐安的眼睛裡盛滿悲傷,可唇角卻慢慢地浮出笑容,他反手揪住苗臨的領子拉近,用力的咬住他的下唇直到見血。
「苗臨……」他笑得猖狂,卻滿是悲情,咬牙切齒,一字一句:「我與你……早已是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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