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嬌嗔(重生) 第7節(第2/4 頁)
來越用力。
正在她頭腦昏昏的時候,一隻手突然從一旁伸過來,從她手中拿走了那護腕。
護腕被拿走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隨著那護腕向前一探身,死活不肯鬆手似的,她本就腿軟,這一傾壓過去,整個人都跟著壓過去了,臉就貼上了一隻手。
手背寬厚,骨骼健碩,青筋鼓起,帶著男子獨有的血熱氣,燙的她的腳趾都跟著蜷縮起來,彷彿動動手指就能蓋住她的整個下頜,捏斷她脆弱的脖頸一般。
她真像是個被魚饞壞了的小貓兒一般,嗚咽著蹭過來。
滾燙的手,比冰涼護腕更好。
而就在她情意昏昏間,突然聽見一聲笑,帶著三分嘲弄玩味,從她頭頂響起。
“一日不見,煙姑娘怎的變成這般模樣了。”那隻手沒有碰觸她,甚至還從她的臉上抽離,不願碰觸她一般,帶著幾分譏誚的低沉聲線也自頭頂響起,他道:“難不成嘗過男人味道之後,便離不開了嗎?”
煙楣聽到這話如遭雷劈,白嫩的臉皮瞬間漲得通紅,驚慌的抬頭,正對上季妄言那張居高臨下、傲然輕物的臉。
煙楣宛若偷東西被人抓住了的賊一般,立於原地動彈不得,手足無措,臉頰漲紅,一想到她方才那般姿態被人瞧見了,她就覺得兩眼發黑,羞憤欲死。
她亦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半天都辯解不出一句話來,只狼狽的跪坐在木板地面上,垂著頭不敢言語。
眼淚都在她眼眶裡打轉了。
季妄言則直接一步跨到她面前,坐到了她面前的書桌上,膝蓋與煙楣的鎖骨平行,煙楣狼狽的想爬起來,但被他的鐵靴踩到了腳踝上。
煙楣足下穿的是淺口玉色鞋履,他只用靴尖輕輕一碾,便直接將鞋履踩下來了,露出煙楣的足襪,他帶著些懲罰意味,用鐵靴踩在煙楣的足上。
那隻玉足不過六寸六,雪綢做的足襪在陽光中泛著淺淺金色的泠光,隱約能看見裡面的玉色足尖輪廓,煙楣驚恐的想躲,他便加了一分力氣,堅硬的武靴踩的煙楣足尖生痛。
她本就羞臊的不敢抬頭,一疼,眼淚就順著眼眶往下掉,珍珠一般啪啪打在木板上。
季妄言饒有興致的看,也不收力,只問道:“哭一哭,便想糊弄過去了嗎?孤且問你,方才為何要偷孤的護腕?”
學堂之內,二人一跪坐於地面,一高坐於案上,季妄言以審訊的姿態,勝券在握的逼問她。
煙楣恨不得地上有條地縫,她好鑽進去這輩子都不出來,但沒有這條地縫,太子殿下見她不答話,還漸漸加力踩她,她只得道:“我,我沒偷,我就是想看看。”
她不敢說自己是想嗅那股味道,也不敢說那護腕貼在臉上,會讓她覺得好受,那些話太不知廉恥,她羞於言明。
可季妄言沒那麼容易放過她。
她便聽到季妄言端坐在書案上,單手撐在膝上,另一隻手漫不經心的敲著案面,道:“可孤分明瞧見,你將孤的護腕貼在臉上褻玩,煙三姑娘,冒犯太子,你該當何罪?”
他的語氣並不冷冽,甚至尾音還調笑般上揚,但眼角眉梢卻暗藏著幾分狠勁兒,像是隨時都能如在馬場上時,抬手抽菸楣一馬球杆、要廢她一隻手似的。
煙楣又怕又臊,只垂淚道:“煙楣退離國子監,不再出現在太子面前,惹太子厭惡。”
季妄言原本逗弄她逗弄的好好的,聽了這句話,剛才那點勃勃的興致就都沒了,胸口莫名的堵得慌,一陣煩躁直頂上胸口。
不該是這樣的,季妄言想,她該撲上來抱他,該求著他來給,而不是說要走。
她憑什麼走?碰了他的東西,就得把命償給他。
他堅硬沉重的武靴向下一壓,直壓的煙楣哽咽痛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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