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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方才溫照白是說今夜她要睡在耳房?!
蕭星牧墨眉微蹙,想了想,起身快步推門朝隔壁走去。
守在門口的蘇木滿頭霧水,下意識就跟著他一起走。
蕭星牧難得走得匆忙,精心繡制的雲錦隨著他的步伐愈發流光溢彩,看得跟在身後的蘇木滿目驚奇。
「帝卿,您要找駙馬嗎?」蘇木疑惑地問。
蕭星牧走到耳房門口,抬起手,推開了門。
隨後,他猛地睜大了眸子。
蕭星牧推門時,溫照白剛剛沐浴完畢。
因著房中只她一人,她便只著一身雪白單衣,領口隨意敞著,隱約能看到脖頸下方精緻的鎖骨和那若隱若現的豐滿。
她循著開門聲轉身,便與蕭星牧四目相對。
安靜許久,溫照白攏了攏衣襟,率先出聲:「帝卿?您找我有事?」
蕭星牧愣愣地點頭,藏在披散髮絲後的耳根隱隱發熱。
他連忙別開眼,垂下眼睫:「駙馬,先穿好衣裳,本宮有事要與你說。」
溫照白看了眼自己的穿著,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想到女尊世界男子麵皮薄,還是隨手扯了件外套披上。
好在她平日會在耳房備一些衣物,此時不至於沒衣物可換。
收拾妥當後,她走到桌邊,提起青花瓷茶壺給蕭星牧倒了杯水,放至他身前。
「帝卿深夜前來,是有什麼要事嗎?」
蕭星牧端起茶杯飲了一口,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忍不住眸光閃躲,臉頰發熱。
他又喝了一口冷茶,才開口道:「駙馬,你我既已成婚,駙馬單獨分房睡,是將本宮的臉面置於何處?」
「啊?」溫照白一時沒反應過來,就這?
「帝卿,臣只是覺得,方才自己一身酒氣,擔心燻到殿下,且殿下也已經睡下,實在不好打擾陛下就寢,所以才隨便找了間耳房歇下,若是殿下覺得不妥,臣下次注意。」
怕燻到他?
蕭星牧手指摩挲著杯口,捻起茶杯欲要飲水,手卻被人截下。
他眼睫一顫,抬頭看她。
就見她輕柔地嘆了聲,接過他的茶杯重新倒滿。
原是他杯中的水已被他飲盡。
他臉頰瞬間一燙,便聽她又道:「今日是臣考慮不當,但殿下放心,溫府家丁都不是多嘴之人,不會在外多嚼舌根。」
蕭星牧垂下眸子,輕抿薄唇:「溫府之人本宮不瞭解,但長帝卿府邸耳目多,希望駙馬屆時莫要再做出惹人懷疑之事,本宮,不想讓皇姐擔心。」
原是如此。
溫照白明白過來,榮安帝卿原來是擔心女皇得知兩人感情不和,會心生憂慮。
女皇與榮安帝卿一父同胞,感情深厚,榮安帝卿不想讓姐姐擔心也不是沒道理。
方才見榮安帝卿來找她,溫照白心中確實是疑惑的。
雖然嘴上說著自己行為不妥,其實心裡也沒當回事。
現在想想,倒是她忽略了女皇一片拳拳疼愛弟弟之心。
「那殿下先回主屋吧。」溫照白道。
「你呢?」蕭星牧抬眸問她。
「臣收拾一下便過去。」
蕭星牧看了她一眼,隨後起身,神情強撐著鎮定,快步離開。
一直守在門口的蘇木見他出來,上前扶著他往主屋去,一邊還好奇道:「殿下您為何來找駙馬了?」
蕭星牧沉默,蘇木便也沒再問。
只是他也不由得對溫家嫡幼女有些刮目相看了,這還是這麼多年殿下第一次主動去找一個人,儘管他不知道他們二人在房內說了什麼,但也明白溫女君對於自家殿下來說絕對有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