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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凝鈺和溫照白點頭應好。
接著溫母又轉向溫照白,言辭殷殷:「仲謙啊,你如今尚了帝卿,你們自然與尋常人家的妻夫不同,平日裡妻夫相處,你要多多忍讓些,帝卿身份尊貴,脾氣嬌貴些也是尋常,切莫因此與帝卿生了嫌隙。」
「我知道的,母親。」
「還有啊,我看帝卿性子有些孤僻,許是剛入門還有些不習慣,你要多多關心他,不要整天跟著林家那姑娘四處跑。」
「嗯嗯。」溫照白點著頭,也不反駁。
溫母平時一喝酒就話多,喜歡拉著人天南海北的聊,她早已習慣,也不覺得有什麼。
至於母親說的要關心愛護帝卿雲雲,她只要做到為人妻該做的事情便是,再多的,也不是她想做到便能做到。
一是她無法掌控自己的心意,二是她無法掌控旁人的心意。
那帝卿一看便對她沒有半點意思,就想著嫁過來每天過過日子,躺在軟塌上安心睡覺享受生活,她又何必硬拉著人家談些情情愛愛。
這樣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有談情說愛的時間,她還不如多去刻一塊木頭,還能賣些錢以後老了當養老金。
雖然她不缺錢,但她也從來沒有忘記要為自己日後的養老生活添磚加瓦。
想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來已經有些日子沒去她那木雕鋪子看過了。
之前忙著準備婚禮,日日被父親拖著量體裁衣,準備聘禮……大大小小一堆事。如今婚禮都完成了,也該去鋪子裡看看了,許久未去,不知道鋪子裡的木雕賣出去了幾樣。
正好最近也是木材商進貨的日子,她也該去看看有什麼好木料,合適的話,買些回來屯著以後用。
想著這些事情,耳旁溫相的嘮叨聲都顯得輕盈了許多。
她偏頭一看,哦,原來是已經喝多了睡了過去。
第7章
溫照白站在院門外,遠遠便能看到自己院子亮起了盞盞明燈。
方才溫母酒喝得有些多,拉著她和長姐留得久了點,一時不注意竟然已是月上柳梢。
踏著月色,她穿過迴廊走進院門,便見蕭星牧的侍子站在門外,屋內亮著燈,卻半點聲響也無。
她走到門口,轉頭問守門的侍子:「你家帝卿已經睡了?」
蘇木點頭:「回駙馬,帝卿回來便洗漱歇下了。」
「嗯。」溫照白應了聲。
又抬起手臂聞了聞自己身上濃重的酒氣,對跟在身後的溫芍道:「你去打點熱水,送到隔壁的耳房。」
「女君是要在隔壁睡?」溫芍問道。
溫照白沒有開口,預設了。
自己一身酒氣,榮安帝卿看上去矜貴嬌弱,不要燻著他了。昨夜是新婚之夜,分房睡難免引人閒話,今夜倒不必在意那麼多。
溫芍心領神會,沒再多問,連忙跑到廚房燒水送到隔壁。
而站在一旁的蘇木,則是有些欲言又止。
方才殿下還特意問他駙馬回了沒有,想來應是不介意與駙馬共寢的,他也知道殿下此時定是沒有睡著,就算駙馬進去也不會打擾。
但駙馬都已安排好住處,他若是再去說什麼,便顯得有些失禮。
再加上他是榮安帝卿的貼身侍子,他若是主動開口讓駙馬留下,別人恐怕會以為帝卿有多離不開駙馬,也會讓帝卿失了體面。
以致蘇木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只是守在門口,眼觀鼻鼻觀心。
等在屋內的蕭星牧自然也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他倒沒覺得什麼,少了個人在身邊,夜裡睡覺反而自在。
而且他還想試試這床,是不是隻有夜間才有奇效。
蕭星牧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