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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寂修搖頭笑道:「華公子,既是重要之物,最為穩妥的便是將其徹底藏於心中。傅某無可奉告,請華公子莫要再執著於此了。」
見他不肯鬆口,華灼只得放棄與對方虛與委蛇,無奈道:「城主大人當真是重情重義。好罷,在下便不多言了。」
傅寂修亦是笑道:「多謝華公子理解。作為答謝,除此之外的任何要求,傅某都願效犬馬之勞。」
「多謝城主大人美意。」華灼溫聲道,「只是在下暫且還並未有其他請求,還請城主大人能給在下一些時日考慮一二,待在下思慮周全,再給予城主大人一個答覆,如何?」
傅寂修點頭:「那傅某便在城主府恭候華公子光臨了。」
從城主府出來後,華灼目送著傅寂修的身影消失在視野盡頭,如畫般的微笑終於漸漸斂起,轉而顯出了幾分若有所思之色。
「現在怎麼辦?」溫眠月問道。
「以傅寂修那般性情,既要選擇守口如瓶,便再難撬開他的嘴。」華灼轉過身,朝遠處慢慢行去,「我暫且還不想同他撕破臉皮,正面交涉既是無用,便只能考慮其他了。」
他側首看向後方一處屋角,下令道:「傳信給沈月盈,請她幫忙探查傅寂修的交際網,尤其查明他與蕭負軛之間的關係。」
「是。」顏夢闌的應聲遙遙傳來,隨後一道氣勁盪開,原本始終若隱若現的氣息便漸趨遠去,消弭於無形了。
溫眠月恍然:「你懷疑那塊琉璃石與蕭負軛有關?」
華灼嗯了一聲:「他與蕭負軛的關係絕不簡單,不論琉璃石是否與蕭負軛有所關聯,查清他們的關係都極有必要。」
他說到此處,忽而停了步伐,轉身望向身後某處,無波無瀾地道:「我已將暗衛支開,你跟隨我至此,想必也有話要說——現下你我能否談上一時半刻了?」
溫眠月聞言驚了一跳,順勢望去,便見某處牆角的陰影微動了動,隨即一道窈窕身影自其中緩步行出,在華灼身前一丈遠處站定,躬身行了一禮,喚道:「華公子。」
竟是城主府內的那位侍女。
「小女名喚秦韻詩,」秦韻詩直望向華灼,腰背挺得筆直,不見分毫先前的卑躬屈膝之態,「華公子所言不假,小女跟隨華公子至此,確是有話要說。」
「若非你並無惡意,眼下你絕無可能站在我的身前。」華灼低笑一聲,冷冷道,「可我放任你尾隨我至此,卻也絕非是來聽你說這些話。奉勸姑娘不妨有話直說,否則我耐心告罄,便不會似這般好言好語了。」
秦韻詩垂眸不語。
少時,她便再度抬起了眼,直白道:「我可以幫你們尋到你們所要探查的訊息,但作為交換,我想向公子提出一個請求。」
華灼雙眉微挑:「請說。」
「在公子得知真相後,」秦韻詩鄭重道,「請回到夜春城,替城主大人解開心結。」
不曾想到對方所提的要求竟是這個,華灼饒有興味地多瞧了她一眼,卻是並未多問,只頗為乾脆地點頭應道:「可以。」
見他答應,秦韻詩原本緊繃的心絃方總算鬆了些許。她略定了定神,簡要道:「公子若想知曉其間隱情,便去素英城尋找一名名叫許知的人,他可以為公子解答所有困惑。」
「還請公子莫要忘了許下的承諾。」她最後道了一句,便逕自轉過了身,匆匆朝來時路趕去了。
「好一手欲擒故縱。」待秦韻詩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溫眠月方由衷讚嘆了一聲。
「她刻意背著傅寂修來尋我,想也知曉定然是與其有關。」華灼淡然道,「只是我也並未料到她竟能直接告知去處,倒叫我省了諸多心力。」
「素英城麼……」他垂眼思忖片刻,輕聲笑道,「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