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第4/4 頁)
臉上的淚便掉了下來。
沈蘊玉的腦海中便
閃過了一個詞:楚楚可憐。
而下一秒,那女子驚慌失措的掙扎了起來,夏日衣衫薄,一切都如此清晰。
沈蘊玉彷彿陷入了一場夢,他能看到懷裡抱著一個人,卻記不起來這是誰,只能看見那張臉在他面前哭。
哭的他心頭火起,一股少見的躁意直頂太陽穴,兩人觸碰間一股酥麻之意直直的傳到腰間,他的手臂一抬,便將好不容易掙脫出去一點的石清蓮兇狠的扯了回來。
石清蓮撞到他硬邦邦的骨肉上,疼的“啊”的一聲驚呼,這一聲呼如同斷了沈蘊玉的弦一般,沈蘊玉一抬手,便將她整個人死死地摁到了地上。
腰背貼在冰冷的地面上,無處可退,身上壓著呼吸急促的男人,無處可逃,對沈蘊玉的恐懼讓石清蓮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都不用演。
玄色的衣袍壓著紗織的襦裙,粉色的簪花從髮鬢間脫落下來,叮叮噹噹的落了一地,外頭的夜風輕輕地吹,蟬鳴蛙叫,飛鳥掠過高空,明月高懸蒼穹。
夜還長,一曲意亂情迷的歌舞才剛剛開始。
石清蓮初初時還是怕的,到最後是真的失了神,連今夕何夕都不知道了。
惡狼摁住嬌鹿的脖頸,狠狠地飽餐了一頓。
這一場夢很美,狂風暴雨晚來急,假山無人水波漾。
沈蘊玉從未做過這樣的夢。
他想要哄她再叫一聲,卻又漸漸醒來,那女子的臉漸漸清晰,是含著淚的一張芙蓉面,如雲的鬢髮垂散在腰側,眉目旖旎昳麗,紅唇一張一合,失力一般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正是當朝宰相江逾白的正妻。
他動了別人的女人。
沈蘊玉的腦子中像是有人重重的勾了弦,“嗡”的一聲響了起來,震的沈蘊玉渾身僵硬,強大雄性本能的獨佔欲與掠奪欲達到了頂峰,一種奇異的感覺瞬間席捲他的全身,他本該鬆開這個人,但他的手卻攥得更緊。
而在下一瞬,假山外面便傳來了一陣急躁的女音:“沈蘊玉!你去哪兒了?”!
若是被江逾白髮現
金襄郡主的聲音在花園中炸響,驚起一片蟲鳴。
坐在沈蘊玉懷中、臉色潮紅雙目昏昏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石清蓮驟然驚醒過來,她驚醒時,便瞧見自己衣衫不整、褻褲被褪到左腿、鬆垮的掛在膝蓋上,臀肉更是被一隻滾熱的大手掐著。
她一抬眸,便對上了沈蘊玉如冰海般深幽冷冽的眼。
如同一盆冷水當頭澆下,石清蓮滿身潮熱都被澆散了,她開始發顫。
月色之下,美人髮鬢凌亂,牛乳般的肌膚閃著泠泠的光,一雙桃花眼多情瀲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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