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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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罪名,落到康安帝姬身上,江逾白便立刻去為康安帝姬賣命,什麼對錯清白都不重要,但輪到了她的身上,江逾白便又成了那個大公無私的宰相。
“清蓮,你為我妻,更應該要嚴以律己,不可徇私,知道嗎?”江逾白擰著眉,語句間帶了訓誡的味道:“否則定會為江府引出禍亂,為人婦者,不可如此意氣用事。”
“清蓮知曉了,夫君說得對,清蓮都聽夫君的。”石清蓮依偎在江逾白的懷裡,乖巧的應聲道。
江逾白心中一陣滿意。
他就喜歡石清蓮身上這種以夫為天的柔順之姿。
江逾白垂眸看著石清蓮柔軟的唇瓣和臉蛋時,心想,他確實有好一段時間沒陪過石清蓮了,他琢磨著晚上來陪她,但他們前腳一入院裡,後腳摘月閣的一個丫鬟便跑過來,衝到他們倆面前撲跪下大喊:“不好啦,老爺,夫人,小姐上吊了!”
江逾白驟然一驚,快步走向摘月閣,一邊走一邊詢問發生了何事。
而石清蓮落後了兩步,抬眸看向身後的墨言,道:“去把我院兒裡的樹上掛上只燈籠去。”
墨言對上石清蓮那雙泛著些許幽冷的眼,莫名的打了個寒顫,趕忙應了。
石清蓮轉而邁步,跟上了江逾白,去了江逾月所在的摘月閣。!
盒子
摘月閣地處江府西園方向,是用金絲楠木搭起來的高閣,飛簷金瓦,是未出嫁的姑娘住的地方。
石清蓮走的慢些,她到摘星閣內的時候,江逾白早已到了江逾月的閨房門口,江逾月果真踩著凳子,兩隻手抓著吊在內間的白綾,淚眼朦朧的與站在門口的江逾白喊話:“石清蓮想折磨死我,她折磨了我許多日,你都不管嗎?我是你親妹妹,你是想逼死我嗎!”
江逾白站在閨房內外間的門口,一隻手撐著門框,手背上青筋都暴起來了,厲聲呵斥道:“江逾月,你到底想做什麼!你嫂嫂給你找女夫子難道還找錯了嗎?”
“夫君,都是我的錯,不要再說逾月了。”這時,一道柔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江逾白一回頭,便瞧見石清蓮漂亮的臉上帶著幾分委屈,咬著唇瓣站在他身後,不知道聽到了多少爭吵,正用手帕擦著淚,道:“我只是想著嚴師出高徒,能叫逾月改一改她的性子,免得日後胡來出醜,卻不成想將逾月逼成了這個樣子,罷了,左右她也討厭我,我日後都不管她就是了,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再罵了。”
說話間,石清蓮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琉璃珠子一般向下掉,美人落淚,像是一副畫卷般映於江逾白的眼眸中,江逾白本就惱怒於江逾月的行徑,竟有石清蓮這樣一說,更是暴怒,當即便道:“我看你是跪祠堂跪的少了!來人!把三小姐拖下去,關進祠堂裡,不認錯不準放出來!”
江逾月尖叫著被幾個粗壯的嬤嬤從閨閣內拖出來了。
她怒罵著“哥哥你瘋了你被她騙了”,“石清蓮是在裝模作樣你別信她”,可是她被拖出的時候江逾白都沒回頭看她,而是抱著石清蓮低聲安撫。
石清蓮的頭歪靠在江逾白的手臂上,在江逾白看不見的地方,衝著江逾月勾了勾唇。
江逾月叫的更瘋了。
贏家在裝模作樣,輸家在狂怒吠喊。
江逾月被拖出去的時候,江逾白的臉色十分難看。
他記憶中的妹妹一直都是清冷孤傲的,雖說有些時候略顯刻薄刁鑽,但多數時候都知曉分寸,怎麼不過幾日時間,便變成了這樣一副蠻不講理的瘋癲模樣?
大概是跟康安又玩到了一起
的緣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難免被康安影響,他這般想,便覺得懷中的石清蓮越發乖巧可憐,討他喜歡。
特別是石清蓮垂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