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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琴與阿虎敘完話,發現一旁的邱秋。
輕聲啊了一下,擦了擦臉頰的眼淚,對阿虎道:「哥哥,這幾日多虧了殷姐姐照顧我,還有哥哥,也是殷姐姐救的。」
阿虎轉過頭來,神情十分認真:「多謝殷姑娘照顧舍妹,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後殷姑娘若有差遣,阿虎必當義不容辭。」
邱秋笑著擺擺手:「不用如此,你們兄妹二人也救過我,只當是好人有好報了。」
阿虎蹙眉道:「那怎麼行,我們救殷姑娘不過是順手而為,並未花多大力氣,而殷姑娘在這艱難的處境下,還能保護舍妹,救我的性命,付出定是極大的,兩者怎能想比。」
邱秋聞言,倒是對他高看幾分。世上多是滿口恩義,但說起報答時便躲躲閃閃之輩。就算有真想報恩者,也是衡量利弊,無關痛癢的付出倒是可以,涉及到自身利益便要翻臉無情。像阿虎這種既有報恩之心,又能明事理的人還真不多。
只道:「你先好好休養,養好了身子方能想報恩之事。」
安撫好阿琴阿虎兄妹,邱秋找了虎頭,要了些吃的,讓她驚喜的是,虎頭不知從哪裡,又弄了根人參過來。
把吃的給了阿琴與阿虎,邱秋便想著如何熬參湯。
如今有虎頭的拂照,邱秋幾人雖是人畜的身份,但蠻匪守衛們對她們客氣了許多,提些小要求也不會被拒絕。
邱秋去讓蠻匪守衛準備了火和熬湯用的釜,如此折騰了一個多時辰,參湯總算熬好了。
她盛了兩碗,遞了一碗給阿琴,阿虎傷得較重,這裡又沒有療傷的藥,補些元氣,總能好得快些。
有關療傷之藥,邱秋也問過虎頭,方知曉蠻匪的身體普遍強壯,自愈力很強,很少備有療傷之藥,當初他說不需要她的金創膏也是認真的。
抬起另一碗跪坐到南尋殷身旁,湯匙舀了一匙參湯,吹了吹,覺得溫度適宜,方餵給南尋殷。
然而如邱秋料想一樣,南尋殷嘴巴緊閉,就算撬開嘴餵進去,因無法吞嚥,參湯從嘴角滑落。
邱秋靜默一瞬,低聲嘆口氣道:「真是欠你的。」
雖不情願,但涉及到南尋殷的小命,邱秋也不扭捏。
也不是沒有餵過。
端起碗喝了一口,邱秋低頭吻住南尋殷的嘴唇,舌尖在唇上輕輕滑動,想去撬開他的牙齒。
密長的睫毛顫了顫,緊閉多日的眼睛突然睜開,幽暗的眼眸沒有半分剛醒之人的朦朧,銳利又凜冽。
四目相對,邱秋受到極大的驚嚇,含在嘴裡的參湯一口吞進肚子裡。
窘迫的直起身子,邱秋臉色微紅,尷尬的腳尖抓地,懊惱的想,盼他醒盼了這麼多日,如今醒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吧。有些結巴的道:「……你……你醒了。」
醒來的南尋殷完全不像重傷之人,他坐起身子,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指摸了摸嘴唇,蹙眉道:「餘三小姐是在佔我的便宜?趁我昏迷?!」
邱秋臉倏地爆紅,氣得只想把手裡的參湯扣在他頭上,這傢伙說得是人話麼?什麼叫趁他昏迷佔他便宜?自己又不是飢不擇食的色女。
將碗塞到他手裡,邱秋氣道:「自己喝吧!」
說完便怒氣沖沖的離開。
在一旁的阿琴看著邱秋消失的背影,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殷大哥,你誤會了,殷姐姐剛才只是想給你餵參湯,這幾日你昏迷不醒,都是殷姐姐在照顧你,前幾日,你差點便……殷姐姐也是用這個法子給你餵人參,方才保證殷大哥的性命。」
南尋殷目光微閃,神態高雅從容,他輕笑道:「我知道,逗逗她而已。」
這幾日他雖昏迷不醒,但因修念功法的緣故,意識能一直保持著半清半醒,她一直陪在他身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