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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八遂叫劇烈波動的情緒逼得哭出細微的抽搐,連帶著周白淵也發顫。他完全沒轍,只得摸著他柔順的長髮問:「告訴我,要怎麼做……你才能相信這不是做夢?」
周白淵抬頭看他,湊過去以唇貼他下頜,徐八遂的眼淚淌進他唇齒,他痴痴地舐舔過,又笑了。
徐八遂指尖撥進他長發裡,哽咽不已:「我的小黑花不會被熬傻了吧?」
周白淵搖頭:「我知道你是真的。」
他抱著徐八遂耳鬢廝磨,反反覆覆地說:「我就是太高興了。魔尊,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說著周白淵就將他按回了臥榻,陰影嚴嚴實實地籠罩著徐八遂,眼神恍如一頭受驚的野獸:「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對不對?」
「不會、不會的。」徐八遂叫這眼神和姿態搞得膽戰心驚,只是感情壓制了本能的畏懼,惶然地去摸索他眉目輕哄。
周白淵便又將他撈起來,摁在胸懷裡:「我要把你貼在這兒,你哪也別去了好不好?」
「好、好。」徐八遂丈量他骨架,抽了抽鼻子,「你長高了。」
「天塌下來我給你撐著。」
「手掌好像也大了?」
「這樣就能更用力地抱緊你。」
說著他又沒頭沒腦地勒緊了徐八遂,勒得他嗷出聲來,周白淵便慌忙鬆開,上下一頓揉摸,牛皮糖湊過去親個不停。猶如一條餓了許久的餓犬,終於等到那道山珍海味,近鄉情怯,不敢動嘴,激動和饞到不停流/涎。
徐八遂安撫地親親他,腿叫周白淵掐到抽筋,只得搬著腿腳從寒玉榻慢慢下去,周白淵單手便圈緊了他的腰身,輕輕鬆鬆一提就帶著他下地。
徐八遂這快躺廢了的身體走不動路,腳掌沾了地便要滑跪到地面去,剛醒的他就像個小木偶,線全在周白淵手裡。
他齜牙咧嘴地學著蹣跚學步,渾然不知緊貼在身邊的周白淵的佔有慾何其膨脹。
「好冷……」徐八遂打了個寒顫,周白淵低頭叼住他唇瓣渡進靈力,卷得他腿腳更軟,最後只能叫他橫抱起來。
徐八遂配合著勾住他脖頸,嘶了聲:「原來南柯閣這麼冷啊。」
「那我把這裡的冰都除掉?」周白淵鼻尖挨著他,「或者抽出鎮生劍,靈核給你。」
「胡說什麼登西!」徐八遂被這話驚悸到,「靈核本就是你的,不許再起這念頭!」
「那你的心怎麼辦?」他一口一口地啄著徐八遂,渴極了的模樣,藏都不必藏,只是當事人看不出來。
徐八遂被他整得氣喘吁吁,在呼吸的間隙裡將夢裡後半程的奇遇說給他聽,把天魔殘魂吹噓得牛逼哄哄。
「有這位老祖宗在,無心無靈核我也沒事。」
……原本想加個暫時,但看周白淵這瘋魔勁,還是等他緩過來再解釋不遲。
「前世的事為什麼不和他說?」識海里的殘魂七月又冷笑,「說罷,上輩子這輩子自己都造孽,別整得好像是你虧欠他的。最好把自己說得脆弱一點,這樣後頭他才不敢亂來。」
徐八遂生怕它亂搞事,忙不迭地在識海里揮手:「你少在那瞎陰陽怪氣啦,他還能亂什麼,閃一邊去,去去去。」
既已是前世,何必還要刨出來增加煩惱。何況他也不知全貌,沒頭沒尾只有妖界的傳說,不可信。
殘魂環了手,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徐珂,別怪我沒給你防微杜漸,你要是真揣著中間二十年虧欠了他的心,認為要補償他,就不知道拒絕,後頭你少不了吃苦頭。」
徐八遂莫名其妙,吃個屁的苦頭,以後他倆就好好處一塊過日子,還能有啥苦頭。
「真的沒事麼?」周白淵抱著他在南柯閣裡沒頭沒腦地瞎轉悠,滿眼滿心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