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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磬前往花廳迎接,卻被黃貴妃一個巴掌打過來。
並不會很疼,但是卻讓人顏面掃地,這是在羞辱她。
黃貴妃:「你如今倒是越發拿大,無法無天,竟是連我賜下的膳食都不用了?你是有多金貴?」
顧玉磬抿著唇,蒼白著臉。
心裡卻想,他並不會回來,或許回來也不會救自己性命吧。
這畢竟是他的母親,他的母親要自己死,他又怎麼會救自己?
所以她只有死路一條了嗎?
顧玉磬抿著唇,死死地盯著黃貴妃,眼前卻是一陣陣發黑。
黃貴妃冷笑一聲:「餵娘娘用膳。」
杜鵑聽令,就要上前。
顧玉磬咬牙,已經拿定了注意,她就得撒潑,就得裝瘋作傻,她要熬,怎麼熬都可以,熬到蕭湛初回來,她要親耳聽他說讓自己死。
只是待要掙扎,卻覺四肢無力,又覺身體冰涼,竟是根本掙扎不得。
這時,卻聽得一個聲音道:「貴妃娘娘請息怒!」
進來的,是王管家。
王管家進來後便跪在地上了:「娘娘怕是身子不好,下屬已經請了御醫過來給娘娘診脈,還請貴妃娘娘息怒,容御醫為娘娘過脈。」
黃貴妃本已命人看住後院,見此,冷笑:「你竟然任意出入花廳,是誰讓你進來後院的?」
王管家規規矩矩,恭敬地道:「娘娘,屬下掌管後院瑣事,難免會有些走動。」
黃貴妃眯起眼睛:「區區一個管家罷了,也敢跑來本宮跟前說話?趕出去。」
王管家卻並不走:「貴妃娘娘,九殿下曾有令,要屬下好生料理府上,若是九殿下回來,娘娘有個三長兩短,屬下只能以死謝罪。」
黃貴妃原本根本不曾正眼看這王管家,只想著把持著皇子府後院便罷,萬不曾想還有這麼一個多管閒事的,便皺眉道:「你家娘娘的身子,哪裡有什麼不適,你——」
她這話剛說到一半,就見旁邊的顧玉磬倒地。
暈過去了。
顧玉磬暈倒,御醫便進府診脈,然而診脈過後,結果卻讓人意外,顧玉磬竟然懷了兩個月的身孕。
黃貴妃震驚不已:「怎麼可能!」
她很快平靜下來,召來了杜鵑並綠袖,問起蕭湛初和顧玉磬的房事,當知道蕭湛初上次歸家,並不曾去顧玉磬房中過夜,自是驚喜。
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竟是老天幫她!
當即不敢耽誤,進宮稟報皇后,提及此事,一時宮中震怒,便提了顧玉磬去審,又提了府中貼身伺候的丫鬟過來,逐一審問。
諸丫鬟自然都說,蕭湛初並沒有在顧玉磬房中過夜。
顧玉磬此時身體虛浮,已是無半點力氣,兼之腹中絞痛,白著臉跪在那裡,眼看著三堂會審,逼問自己,少不得將那日自己端著茶過去書房,結果就此成事的原委說出來給大家聽。
說完後,羞恥不已。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要淪落到說出這種羞恥之事來自證的地步!
然而,這件事也只有自己知道罷了,那些丫鬟有幾個知曉?當時陪著她過去的,唯獨小惠兒,小惠兒雖然作證,卻少不得被人說是串通好的,只為了給主子開脫。
黃貴妃冷笑:「湛初那性子,豈是這般恣意妄為之人?」
皇后居高臨下地看著顧玉磬,看她纖弱地跪在那裡,臉兒蒼白著。
她蹙眉:「這件事,先不許走漏了風聲,把玉磬先帶下去,好生養著,等湛初回來,再做計較吧。」
黃貴妃聽聞,眸中泛起冷笑,她自然是看透了皇后的心思,其實不過是裝罷了,她比自己更恨不得顧玉磬早些流掉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