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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結,前段時間他沒去癯仙榭,他就猜測是連日大雪害得宋瀾腿疼,不想竟到了起不來床的地步了。
宋瀾也沒想到宋南曛一鼓作氣把這些事都說了出來,又不好當著梅硯的面說什麼,只得一會兒惡狠狠地瞪瞪廖華,一會兒氣憤憤地盯著宋南曛,看得兩個人都不敢抬頭。
梅硯見狀,忽嘆了口氣,寬慰:“郡王想見陛下,也不該作難這兩隻雀,雀也可憐吶。”
雀也可憐吶!
宋瀾同宋南曛這般大的時候,也喜歡扯著東明一起逮麻雀,那時候梅硯也總這麼說,雀也可憐吶。
身若浮萍一樣徘徊在盛京城裡,囚徒一般困囿在皇城宮闕,怎麼不可憐呢。
想到往事,宋瀾的情緒軟和了些,對宋南曛說:“把雀放了就回去溫書,過兩日朕叫你先生進宮來,一同考你的策論。”
宋南曛其實不愛讀書寫策論,但又不敢反駁宋瀾,只得苦哈哈地應著退了下去,最後也沒能想明白梅硯為何在這裡。
宋南曛一走,宋瀾便親自送梅硯回癯仙榭。
二人都揣著心事,宋瀾也沒再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梅硯心裡苦,終是忍不住問:“陛下軟禁了徐清縱,宋南曛卻似不怪你?”
徐玉璋的死他不明真相也就罷了,但徐清縱卻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軟禁的,他對宋瀾卻還如從前一般,不由令人意外。
真是他年少天真,還是在做面子功夫?
宋瀾垂眸:“朕剛登基的時候,他日日都來替徐清縱求情,後來知道求情沒用,就再不提此事,在朕面前也像個沒事人似的,說實話,朕有些看不透他。”
“若是真的看重與陛下的兄弟情分倒還好,就怕他是在收斂鋒芒,賣乖討巧,不過也不至於,他還小。”
話一出口,梅硯自己就默了,當年他初任宋瀾的少傅時,宋瀾就已經很會工於心計了,那時候他比宋南曛還小些呢。
這皇城裡,從不以年歲論長短。
“這天下哪有什麼兄弟情分,朕也不過是看他乖覺,不願動他罷了。”
梅硯足下一頓,一本正經:“這話不然,臣與自家兄長,關係就很好。”
盡是無情帝王家罷了。
這日梅硯主動與宋瀾說了許多話,言語中多有掛念他的意思,宋瀾便很受用。
當年梅硯喝了先帝賜的毒酒險些殞命的時候,宋瀾就知道自己是大逆不道喜歡梅硯了,本想著熬過那一劫,他就同梅硯把話說開了,好好問一問他的意思。
誰知後來事多,梅硯逼死了先帝,整個大盛都翻天覆地了一場,兩個人就再也做不到推心置腹地說話了。
宋瀾起初將梅硯軟禁在宮裡,本意是想護著他,生怕梅硯再做出那自裁謝罪的事兒,後來梅硯不再一心求死,他卻仍不願意放人,這才發覺是自己的情|欲在作祟。原來即便梅硯騙了他五年,還逼死了他的君父,他還是不能割捨當初的情,他忘不了梅硯對自己的好,忘不了東宮裡溫言笑語的那五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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