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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想吃大餐,環境最好安靜一點?,晚上的酒店也沒有定,你?幫我定這裡最高檔的,要最大的套房,不準摳門。”
“我晚上還想喝酒,你?陪我,要貴的,你?不要拿一般般的酒對?付我。”
“京城有哪些?好玩的啊?你?這幾天帶我玩,不準拿助理和?司機打發我。”
“嗯?這臺普爾曼是你?在這邊的車?不錯,有品位,終於不開拖拉機了。”
“這幾天嚴禁你?在我面前和?你?老公秀恩愛。”
易思齡:“……………”
這輩子?沒見過比她名堂更多的女人,她只想立刻原地打包把陳薇奇這個煩人精發配回港島。
……
當陳薇奇的私人飛機落地京城時,
一臺三地牌照的勞斯萊斯行駛在一望無垠的跨海大橋上,四周是碧藍的海水,茫茫地圍繞著。
這是除直升機外,通往隔壁澳城最便捷的路。
車後座的男人闔著眼,氣息沉默內斂,從上車起就這樣。前座的白秘書一大清晨就嗅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今天一整天都提心吊膽,此時老闆睡了,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莊少洲沒有睡,身體疲憊,意識卻無比清醒。其實他昨晚整夜失眠,躺在次臥的床上,只覺得哪裡都不舒服,說不出的沉鬱。
陳薇奇就在這個家裡,可他聽不到?,看不見。
她還在哭嗎?他整晚都在想這個問題,想他說的那些?話,會不會太混賬了?她哭得很難過,連體面都不要了,第一次在他面前那樣激烈地,放肆地掉眼淚。
她在委屈什麼?,委屈他不顧她的體面,還是把他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捅破了,讓她從此以?後再也裝不下去。
還是委屈他冤枉了她。冤枉?莊少洲只覺得很嘲諷,樁樁件件,他不算冤枉她。
只是她掉那麼?多眼淚,他不可能不心疼,甚至是懊悔。昨晚深夜起來了兩次,尋來主臥的鑰匙,悄悄抹黑進去看她,一次是凌晨三點?,一次是凌晨五點?。
凌晨三點?的陳薇奇已經睡著了,只是睡的很不安穩,臉上殘留著淚水洇乾的痕跡,把她那嬌氣的面板繃緊。
凌晨五點?陳薇奇睡熟了,不再翻身,只是又恢復到?縮成一團的睡姿,寶寶不知?什麼?時候跳進了她懷裡,被她摟得很緊很緊。
她看上去很難過,沒有安全感?,山間清冽的月色灑落在她蹙起的眉心。
莊少洲沒有把唯一的小狗從她懷裡奪走,就這樣站在床邊靜靜看了她許久,被黑暗淹沒的面容輾轉過一絲說不清的溫柔。
這次一定要讓她記住教訓,他不是能任由她欺瞞哄騙的男人,至少要讓她清楚,他不是永遠那樣好脾氣好包容的。
車行駛在茫茫大海上,車內的冷氣開得很足,放著海浪的白噪音,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有種說不出的沉悶感?。
直到?過了關口,進了澳城氹仔區,窗外的風景開始紙醉金迷起來。
幾個從紐約飛來的投資夥伴一致要來這裡玩一玩,莊少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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