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七、少年艱苦(第2/2 頁)

柴而已，而不是捐銀子銅錢做功德。

復學習霸王杖法，沒有杖，就用自己使用比較多的釘耙來練習，每次學的都是認真仔細，儘管道長學的並不全面，但也不影響復刻苦練習，一年下來，復打的是有模有樣。對於道長不熟悉的地方，復自己琢磨。

復一天天長大，吃的也越來越多，家裡的糧食本來就很緊張，又增加了個妹妹眉，這糧食一下子就不夠吃了，於是一家人幹活更加努力了。

復的力氣大，釘耙的木柄換成了粗大結實的鐵木，這根鐵木，還是無妄在山裡，費了很大力氣砍下來的，差點把斧頭都砍折了。

八九歲的復，力氣已經超過了成年人，用換了鐵木的釘耙幹起活來，一個頂兩個，不知疲憊。父親就可以有了更多時間去山上採藥，然後去村裡秦家換點吃的，這樣下來，還勉強能過活。

十歲的時候，復霸王杖法練得熟練，力氣遠超成年人，動作也是極其敏捷。

於是就開始去山裡打一些野味，有時候在父親指引下，憑藉著敏捷的身體，去父親沒辦法爬上去的懸崖，採幾朵珍稀藥材，再去本村秦家換糧食。慢慢的，日子還稍微好了一些。

只是，爺爺馬上六十歲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這天，爺爺召集家裡人說：“我六十歲了，現在幹不了什麼活了，我明天就去山裡了，你們要照顧好復、裕和眉。”

父親聽了，坐在地上，流著眼淚，過了好半天，說了一句：“是我沒本事啊。”

復一臉疑惑，隨即又突然想起來，村子裡好像有些年老的人，會去山裡自生自滅，其實也就是等死，因為大家都很窮，多養活一個老人，就可能要餓死一個小孩。

現在弟弟裕八九歲了，但力氣跟同齡小孩差不多大，不像復，天生神力，只能幹一點點活，妹妹眉也剛懂事，還幹不了什麼活。

復心裡很不是滋味，想了想說道：“我已經十二歲了，雖然吃得多，但力氣大，以後我再努力一下，少點去道觀，把家裡三畝地的力氣活全乾了，再去打打獵，再去採藥，應該也可以養活爺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