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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訊是,魏衡,也是。
祁潯聽得心口酸楚,轉過頭來問道:「只是這樣?」
唐窈不解,「還要怎樣?」
「副使大人沒有芳心暗付?」
「祁潯你有病吧!」唐窈沒想到祁潯會這樣想,怪不得這幾日總是別彆扭扭的,莫不是覺得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尊嚴受不了?
唐窈罵得這般乾脆,祁潯頓時心花怒放,完全放心了下來,開心地親了親唐窈的嘴角。
唐窈不解,為何祁潯被罵了還高興成這樣?
果真有病。
「祁潯,被子能給我留些麼?」唐窈見他心情大好,忙趁機試探道。
祁潯這才發現被子都被自己捲了去,一邊替唐窈掖好被子,一邊嗔怪道:
「怎麼不早說?眼下春寒,還冷著。」
唐窈不想與他爭吵,只道:「不若讓丫鬟再添床被子,殿下便可隨意捲了。」
「不行。」祁潯果斷拒絕,「奢靡浪費。」
唐窈不再說話,心裡萬分嫌棄,覺得祁潯堂堂一個親王怎麼摳索得慌。
「你要送秦訊的事,我允了。不過唐窈我可警告你,在北奕,女子不守婦德與人私通是要被沉塘的。你最好安分些,你既嫁給了我,便要好好做你的側妃。」
唐窈從鼻中「嗯」了一聲敷衍道,見祁潯應允了自己,後半句便權當聽不到了,懶得與祁潯理論。
過了一會兒,唐窈斟酌再三還是說了出來:
「祁潯。那個花工手裡其實沒有我的親筆信,我今日唬你的。」
祁潯已有些睏意,懶懶地「嗯」了一聲,在被裡捏了捏唐窈嬌嬌軟軟的小手,「小白眼狼,還算你有良心。」
祁潯話畢,突然覺得這樣輕輕放過很不解氣,便拿話故意刺道:
「不是說我陰毒麼?窈兒怎麼就這麼放心我?不怕我說話不算話?」
唐窈沒有多想,眨著大眼睛實話實話道:「當時太匆忙了,沒來的及。」
祁潯臉上頓時晴轉多雲,氣哼哼地卷著被子轉過了身,不再搭理唐窈,只恨自己為何方才多嘴非要問出來。
原來不是相信自己!而是沒來的及!
這女人就是個小白眼狼!
「祁潯,被子。」
唐窈見被子又被祁潯捲了去,蹙眉提醒道。唐窈總覺得祁潯這幾日陰晴不定的。
祁潯把剩下的被子也拽了過來,陰陽怪氣道:「鐵石心腸的白眼狼才不會冷,也不用蓋被子!」
唐窈無奈,也懶得與祁潯爭執。祁潯見唐窈沒了動靜,轉頭見唐窈已睡熟了,怕她真的著了涼,只好又將被子給蓋了回去。這一折騰,祁潯徹底沒了睡意,只睜眼渡過了漫漫長夜,等入睡過去已不知是何時了。
堂外,初春的清夜還滯留著殘冬的寒涼,溫意寥寥,讓人迷茫辨不出春冬,唯有萱草花木的幽香陣陣,昭示著即將到來的盈盈春意。那是獨屬於春日的蓬勃鮮嫩。
那夜下了場春雨,淅淅瀝瀝的,延綿至清晨。常言道,一場春雨一場暖。太陽出來時,春花已開了不少,空中瀰漫著醉人的馨香。
那日之後,只要有唐窈在,祁潯再大的怒氣,也沒摔過瓷杯。
祁潯上朝回來後,就帶著唐窈去送走秦訊。
隔著老遠,唐窈就看到了秦訊面上的青腫。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為阿潯點首歌:「愛就像藍天白雲,晴空萬裡,突然暴風雨………」
心情像過山車一樣的祁潯:人生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
第41章 吃醋
今日春風煦暖了不少, 撩起唐窈額邊幾縷碎發,有些迷眼,許久未出過府邸的唐窈一時有些恍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