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第2/4 頁)
全力引導,把我們引渡回華盛頓——那裡沒有死刑!你們現在反水,可那一億就算再多,被抓到之後有什麼用?!”
“你怕什麼!”
c搶過話茬:“人是他要我們綁的,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們被抓了難道不能反過來威脅他?本身說好了殺人,現在又耽誤我們時間就是他不守承諾在先!有誰不愛錢,那兩千五百萬能花多少是多少也夠爽了!”
“你!”
“不要指著我的鼻子說話。反正都是給人賣命,那邊價格出得高,我們就選擇另一方,難道不對嗎?”
和b、d這倆明顯的牆頭草馬仔不同,a、c兩人,很顯然才是這次決策和帶節奏的關鍵方。
然而此刻,兩人偏偏又在整個事件的處理方式上合作崩盤,氛圍瞬間劍拔弩張。
兩顆牆頭草為此不得不出來打圓場。
咕噥說著“那女人馬上就要來送錢”,一個挎上裝有隱藏攝像頭的肩包,一個將自己喬裝打扮成背脊佝僂的老頭,唯唯諾諾地打了兩聲招呼。
見沒人回應,只得灰溜溜地,一前一後離開套間。
只剩下客廳裡各懷鬼胎的兩人,以及單間臥室裡,已然豎起耳朵“觀察”了好一陣子的蔣成。
當然,這幾人不是在氣頭上,就是沒有“全知視角”,自然無法發現,客廳角落那一包“贓物”——即這四人從李立文家中搜刮來的那些個手錶珠寶裡,一枚銀色的星形胸針背面,不過些微小拇指蓋大小的黑點,正閃爍著詭異的微弱紅光。
*
離開克蘭芝地鐵站後,舒沅提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公文包站在路邊,眼神逡巡著周遭的垃圾桶,不由流露出些許茫然。
事實上,所謂的一億美金,無論折算成紙鈔還是硬通貨,都是常人便裝出行絕無可能承受的重量,因此,在之後的幾次通話中,綁匪分別以支票、地契以及股票戶頭等形式,要求他們變相提供價值一億美金的資產,此刻她的公文包看似輕若無物,卻是蔣家在極短時間內湊出的一大筆流動資金。
而這種操作,在警方眼中,則很快認定這些綁匪很顯然既沒有常識也沒有相關經驗:且不說一億美金是怎麼個概念完全不清楚,難道不知道如此大額的支票在銀行兌換無疑會暴露身份?
負責案件的警官由是更有信心,舒沅長髮遮擋下的無線耳機中,亦傳來篤定男聲:“舒小姐,按照他們說的,到右手邊第三個垃圾桶邊放下錢。”
然而這哪裡是說放就能放的事?
克蘭芝是新加坡地區難得的農村景觀地帶,為了最大限度保留自然農場風貌,相比較於城中四處可見的公共設施,光是垃圾桶與垃圾桶之間,相隔距離就足有數倍。
舒沅光是找垃圾桶就找了二十多分鐘。
好不容易確定好位置,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對面又是一群遊客迎面走來,“呼啦啦”一陣風似的湧過,將她擠得腳下險些不穩。
她這才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已然是個不大不小的景區遊覽點,人流充裕,拍照快門聲不絕於耳。
莫名其妙有些不安的舒沅,此刻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已處在“敵對方”的嚴密監視之下,更別提注意到對面那個戴著口罩、笑嘻嘻擠在人群中看熱鬧,揹包上那隱形攝像頭,卻已悄然對準她許久的少年。
她剛要把公文包放下。
還沒來得及彎腰,褲兜裡的手機卻噩夢似的震響,話筒那頭,傳來熟悉的變聲器嗓門:“舒小姐,下午好?錢準備夠了嗎?”
“都夠了!我……蔣成他現在怎麼樣?”
“瞧瞧你,還沒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開始套我們的話了?”
她明明只是正常關心。
然而對方那麼一說,她仍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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