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3/5 頁)
我凝視著她,她臉上可以說是面無表情,但更準確地說應該是不知道要露出什麼表情才對“我必須要說,你這是自己在浪費錢哈。當然,你如果確定要結束的話我無所謂。”
“嗯。”
“那行,你想幫我是吧。那來吧。”我拉動牽引繩。
她的動作很生疏,是第一次和女人做嗎?我不禁這樣想。我揉了揉她的頭,她嗯了兩聲作為回應。她很執著,別人想把我弄高可不容易。最後我也如她所願,把她弄髒了,她似乎很喜歡這樣。
“你和男人做也是這樣?”
“是。”
“為什麼?“
“這樣做會讓我感覺自己被踐踏了。”
“為什麼要這樣?”
“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做的。”
“你真是hf的?”
“是。”
我全部都懂了,但這隻我感到可悲。女性最後唯一能自由掌握的就只有自己的肉體罷了嗎?透過對自己的身體踐踏來取得叛逆的勝利,這樣的勝利有什麼好值得誇讚的呢?
我們又互相幫助了一下,我對怎麼做其實無所謂,不如說對賺錢來說的話這樣還不用那麼累,價效比更高。
“那你又為什麼來找我。”
“因為我感覺累了。”無言的的淚水充盈著眼眶流下,但這淚是不同尋常的,是獨屬於風塵女子的,這樣的淚在這樣學生氣的臉上便顯得不協調了。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你有沒有想過被人爆出去怎麼辦?........罷了,當我沒說,你不可能沒想過這些。總之,你還想找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便宜點。”我和她只是陌生人,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這樣而已了。
“謝謝你。”她靠倒在我懷裡,眼淚順著我的身體滑下。
我突然感到很累,我不想承擔別人的痛苦,但,這好像就是為什麼我收費那麼貴還那麼多人找我的原因。她們居然都說我溫柔,真是難理解啊,就比如你,我看著懷裡的她,即使隔著choker,但她脖子上還是被我留下了一些明顯的掐痕。這樣的我居然是溫柔的嗎?
我突然想起著名的“東京電力公司女職員被殺事件”,當然,我相信她戶)和東電女職員A子賣娼的原因肯定不完全一樣。但她們選擇的形式是一樣的——賣淫、玷汙自己的身體。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做,考慮到她穿著hf的校服和看上去就很學霸的樣子,我似乎能輕易腦補出一個極度壓抑保守嚴格的家庭培養出了一個極端孩子的故事,細節我不清楚,但我覺得大體應該就是這樣的。但為什麼,復仇要透過這樣的形式來達成呢?無論自罰還是他罰,女兒都只能透過自傷行為來達成嗎?
其實也不一定是,比如我,比如泠琅。我絕對無法停止仇恨父親,他總是那樣子。我的童年是幸福的,我遙遠的印象中,有我騎在父親的肩上逛TH花市,我們一起買下非遺特色小獅子,在家裡演繹著舞獅;有父親和母親牽著我走在花城廣場中,我拉緊他們的手一下蕩起到半空中,他們都會口頭上責怪我不要這樣了,但依然會陪著我玩;有那在北京路買到的酸澀的糖葫蘆,太酸了,我只試了一顆,最後是父親吃完的。到底是什麼時候呢?什麼時候開始,我的生活中充斥著酒精與尼古丁的味道、充斥著男人與女人的尖叫呢?我的父母算是典型的先婚後愛+閃婚,是雙方都被催婚已久後的妥協的產物。我的童年也正是他們先婚後愛最愛的那段時光,但,七年之癢也許是真的吧。那好像就是在我七、八歲時吧。尼古丁、酒精、血的鏽蝕味、女人的尖叫、事後的後悔。我總能在短短的一夜間見識到一個男人的性情大變,他拿起金屬衣架抽打在那個名為母親的女人背上。金屬與肉相接的聲音其實不是很響,我印象更深的反倒是衣架揮動破空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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