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第2/4 頁)
德也。陛下既施雷霆,天下戰慄,不妨略施恩德,以安人心。”
顧景陽微微一笑,道:“朕明白的。”
話要點到為止,漢王也沒有多說,就此錯開話題,關切道:“娘娘可還好嗎?只聽說傷重,卻不知現下情狀如何。”
“皇后傷重,需得靜養,”說及此處,顧景陽神情微滯,面有憂色:“她受這種苦,朕著實有些心疼。”
漢王見他如此,免不得要寬慰幾句,顧景陽一一應了,這才吩咐人好生送他出宮。
……
謝華琅傷的不輕,雖說沒有觸及筋骨,但也不是好挨的,想出去走走跳跳,自然是別想了,沐浴浸水更是不可能,就連晚上歇息,也要側過身去,用沒傷到的那一邊躺著。
更難的是晚間換藥的時候,只是將包裹住傷口的繃帶揭開,都覺痛的難忍,小姑娘還沒吃過這種苦呢,眼淚汪汪的哭起來了,還問:“郎君,你說會不會留疤?”
“不會的,枝枝放心,”顧景陽見她哭成這樣,更覺心疼,小心的攬住她腰身,溫聲細語的哄:“有郎君在,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謝華琅便攀住他脖頸,可憐巴巴道:“你快親親我嘛!”
顧景陽便低下頭去,溫柔的親了親她的唇,摟著哄了一會兒,方才蘸了藥膏,小心的塗抹在傷處,又動作輕柔的將繃帶纏好:“好了,咱們去用膳吧。”
謝華琅一聽,眉頭便蹙起來了:“郎君,我不想吃鴿子了。”
顧景陽道:“不行,枝枝,要聽話。”
謝華琅委屈道:“我都吃了好多了,以後再也不想看見鴿子。”
“好好好,以後叫人把宮裡的鴿子都趕走,”顧景陽哄她:“今天再吃點,好不好?”
謝華琅怏怏道:“好吧。”
若是從前,用過晚膳之後,二人還會玩鬧一會兒,現下那小姑娘受了傷,卻不敢多折騰。
顧景陽自宮人手中接了茶盞,湊過去叫她喝了漱口,又取了乾淨巾帕,替她擦拭唇角,照顧的無微不至,最後才領著人進寢殿去洗漱,準備歇息。
謝華琅脫去鞋襪,坐在軟凳上泡腳,腳掌撥弄一下盆中熱水,懨懨道:“郎君,我什麼時候能洗澡?只是擦洗,總覺得洗不乾淨。”
顧景陽道:“要等傷口結痂才行。”
“那還要很久很久呢,”謝華琅假想一下,忽然笑道:“道長,或許有一天,你醒來時發現身邊睡得不是枝枝,而是一條鹹魚了。”
顧景陽莞爾,伸手揉了揉她長髮,寵溺道:“不許胡說。”
謝華琅想想便覺得好笑,樂不可支的倚在他身上,哪知笑的動作太大,牽動傷口,忽的“哎喲”一聲。
顧景陽趕忙扶住她肩,輕聲責備道:“叫你胡鬧。”
“我是個人,又不是木魚,怎麼能不動呢。”謝華琅辯駁道:“這同胡鬧可扯不上關係。”
顧景陽搖頭失笑,道:“滿嘴歪理。”
案几上擱著乾淨巾帕,他伸手執起,謝華琅便將溼漉漉的雙足送過去了,等他幫著擦乾。
她生的白皙,雙足更是嫩如菱角,纖纖可愛,顧景陽捏住她腳踝,小心的將上邊水珠擦拭乾淨,卻聽那小姑娘問:“郎君,你之前有這麼侍奉過別人嗎?”
顧景陽看她一眼,目光中有些無奈,將她另一隻腳也擦乾,卻沒回應。
謝華琅見他不做聲,便催促道:“快說快說!”
顧景陽便用手指撓她腳心兒,問:“你覺得呢?”
他如此動作,原也只是同那小姑娘玩鬧,不想謝華琅怕癢怕的厲害,當即咯咯笑了起來,連身子都有些歪了。
顧景陽微吃一驚,又怕她牽動傷口,正待起身扶住她,面頰卻被那隻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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