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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宦官俯身行禮,嗓音幾分嘶啞,「陛下,老奴聽聞拒了承恩侯的那個黃門……父親與幾個兄長皆是因著南燕的緣故,才會戰死沙場,當年他本就是為了養家才淨身入宮,如今家中卻只餘老母一人,如此境遇行差踏錯,老奴實在是求陛下能饒他一命……」
「僕大欺主,宮中大忌,如此行徑你還敢求恩典?」趙琨撐著頭,目光冷冽,「這小太監是你什麼人?」
「回稟陛下,不敢欺瞞陛下,」老宦官的身子像篩糠一般發著抖,「他乃是老奴的義子,本來老奴是想調他近身伺候陛下的,但他實在蠢笨,唯恐不能周全辦事,因此老奴才將他留在六局。昨夜老奴知道此事,已將他懲戒一通,本想今日就尋承恩侯賠罪,豈料錯已鑄下無可挽回……」
老宦官越說越急,渾濁的眼淌著淚,不敢看趙琨。因此他先前在御書房外知道韓桃要去六局,也是苦勸韓桃候在書房外,就是怕義子受了責罰。
趙琨沉沉揉著眉心,只覺頭上經脈突突跳著。「那寡人若下令將他杖殺,你可會怨恨寡人?」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你不敢想的事,可他敢做,」趙琨冷嗤一聲,「如此之人,也配你為他代求!」
屏風旁,老宦官不住地磕著頭,淚流滿面。
而床榻上,韓桃最終被這喧鬧聲吵醒過來,疲憊地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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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琨正想斥人去行杖責,感覺袖子被人扯動。
他不耐煩地回過頭來,發覺是韓桃醒了在拉他袖子。
「將人打發出宮吧。」韓桃抬起手臂壓在自己額頭上,聲音還帶著幾分鼻音,有些沙啞,「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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