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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節(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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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苟家積年的舊僕,無兒無女,管著打掃牲口棚的活計,也不出門,得閒喝得爛醉,臭氣熏天,脾氣又怪,無人與他親近。”

何棲疑惑:“他既如此糊塗,你們怎生問出話來的?”

施翎欲答,偏裹了一嘴的肉,一時咽不下去,只嗚嗚要沈拓答。

沈拓笑:“是明府,那賣花女的屍首還在衙內躺著,他將老僕灌得醉,趁他不是十分清醒,帶他到屍首面前,與他一領草蓆,讓他將屍首處理了。他應是做慣了此事,竟真個將屍首拿席子捲了,一言不發背了往桃溪河彎處去。苟家的掌家倒是硬骨頭,只推說不知,腿都打得……”他見何棲聽得專注,說得太血腥怕驚到她,略過道,“許是知道招了便是幫兇,難逃一死,不如咬緊牙硬撐,還能掙出一絲活命的機會來。”

“那賣花女怎得做了苟家的妾?”何棲問道。

施翎插嘴道:“那賣花女是下李村的,親孃早去,家中有一老父,還有一個兄長。她那老父是個賣油翁,白頭花甲,老態龍鍾;兄長卻是個爛賭鬼,家中有半個銅子都要被他輸個精光;那賣花女長得有幾分姿色,她兄長便一心想靠阿妹博一場富貴。那賣花女也是個心術不正的,嫂嫂你道她真個是在街集賣花的?實不過拿來當個幌子,引那些富家子注意。去歲她與牛二郎的那段瓜葛,只不過拿捏一下腔勢,做出一副貞烈的模樣,心中怕是不知多少的願意,誰知哥哥路過,真以為她是好人家的女娘遭了無良富家子的調戲。”

又氣呼呼去灶臺又舀了碗湯:“還有可笑的呢,她那兄長還對哥哥生出怨懟之心,今日過堂甚是無恥道:當日若不是哥哥好管閒事,他那妹子早做了牛二郎的愛妾,哪會落到苟家,送了性命。”氣得他上去一拳打掉那無賴子的上下門牙。

沈拓聽他扯了半日,仍沒答何棲的話,解釋道:“她勾搭牛二郎不成,回家又受了她兄長的淘氣,氣了一場。卻不知,那日之事盡落在一個媒婆眼裡,姓胡……”

“可是都叫她胡四娘?賞簪一朵紅絹花的那個?”何棲問道。

“你也知道?”沈拓疑惑,猛得一突,明白過來。胡四娘是個東街走西街逛,滿口胡言拉媒保纖的,明是說媒,暗是賣女,聞得哪家有好女,便說與富家為妾,賺些黑心錢。

何棲父女二人,又落魄,自也是她眼中的肥餌。

“真是該死。”沈拓一想到此,後怕不已,失手將筷箸折個兩斷。

“舊年黃曆,也值得生氣。”何棲見筷箸對摺,尖刺刺入掌中,血斑斑的,忙拿手帕塞入他掌中,又笑,“她花言巧語的,阿爹再不知這些門道,也聽出不對,只拿話推了。她見事不成,心中生氣,隔了窗大聲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妄圖挑撥我與阿爹的情分。”

沈拓這才笑,道:“這胡四娘嘴裡沒一句實話,岳父與你少在外面走動,她只當你們好欺,吃她的矇騙。”又續道,“胡四娘眼尖,她一眼瞧出賣花女是個立身不正的,沒過多久便去她家說要與她說親。

賣花女與她阿兄聽得要入苟家為妾,哪有不應的?他們老父卻是不願,一心要女兒做個正頭娘子。奈何一雙兒女喜得心花怒放,隔日便收拾了一個小包袱,清伶伶一身連個車轎都無去了苟家。

苟家領了她與胡四娘進門,卻將她阿兄攔在外頭,封了五十兩銀子充當聘禮。她兄長得了銀子,興高采烈自去賭館賭錢,哪管得妹妹死活。”

何棲輕嘆一聲,為得一身綾羅衫,卻送卿卿性命。

沈拓又搖頭道:“胡四娘那定不止賣花女這一遭,又有王三經手賣進苟家的良賤僕役,上一任縣令收了苟家的雪花銀,銷了好多身契,一時竟對不上名號。”

何棲在一側目瞪口呆:“苟家實是喪心病狂。”

沈拓道:“明府疑心桃溪往年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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