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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腕不讓他走,費力地說:「盆、盆裡還有水,你、你擰條帕子幫……幫我擦擦就好,不許喊人……」
苗臨遲疑了一會兒,但最後仍沒能忤逆徐安的意思。
他扶著徐安靠坐在床頭,看他有些不自在地瞥過頭不願意看自己一身的狼藉,連忙貼心地扯了條巾子蓋住他的身體,然後才輕掰著青年的指尖鬆開,走到一旁的盆夾裡去擰帕子回來,從臉開始,一點一點地幫徐安擦。
徐安一直很安靜順從,直到苗臨將他岔著腿抱在懷裡,伸手去掰他的兩塊細嫩臀肉,咬著耳朵哄他把體內的精液排出來。
這樣的姿勢實在太恥辱了,徐安緊緊勾著苗臨的肩頸,失禁一般地顫抖,精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腳凳上匯聚成一灘,他忍不住委屈落淚。
苗臨安撫地吻著他,又用最柔軟的絲綢裹在指上,在盆裡沾滿清水後,才溫柔地往正收縮著蠕動的穴口探去。
「嗯唔……」徐安沒忍住呻吟,張口咬住苗臨的肩膀斷斷續續地嗚咽,卻帶著勾人的音調。
苗臨怕傷了他,動作儘可能地輕柔,花了大半個時辰才把他體內清乾淨,徐安早累得睡著,淺淺的呼吸吹拂在苗臨頸邊。
苗臨很久沒能這麼盡興地要他,又怕他疼,便翻出了消腫褪紅的藥膏替他溫柔地抹上,然後才輕手地將弄髒的墊被清開,抱著熟睡的人躺在光禿禿的床板上休息。
徐安第二天醒的時候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快散架了,本來應該立即起來調息養心訣,但他只猶豫了一會兒,便決定閉上眼睛繼續休息。
苗臨見他醒了,卻又閉上眼睛不肯起床,心想他的大寶貝難得這樣耍賴,捨不得喊他,便只是溫柔地撫拍他的背脊。
徐安在苗臨懷裡蹭了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隱隱約約之間感受到有隻涼涼的手在自己腰後最痠軟難受的地方輕輕揉著幫他放鬆僵硬的肌肉,不一會兒他便又昏昏沉沉地陷入夢鄉。
夢裡他又回到晚宴的會場裡,那個被苗臨廢了一隻手的男人正將他壓在地上試圖侵犯他。
周圍全是看不見臉的人,他們不停地發出訕笑,徐安試圖運掌逼退那個壓在他身上的人,可靈華蠱卻抽乾了他的內力;而後畫面一轉,他又回到了他在鳳鳴堡裡大開殺戒的那個午後,那個將他的人生攪得一團亂的男人就站在門口,涼薄的一句:「生死不論。」
苗臨帶他去賞花、帶他去放上元燈,他承諾過要把一切美好的東西都捧到他面前,也答應過要一輩子對他好,可到頭來,徐安分不清,溫柔的或殘忍的,哪個才是真正的苗臨?
他只剩這一條命了,賭不起,更輸不起。
苗臨擔憂地看著徐安深陷惡夢,從驚恐到絕望,再到難受的嗚咽痛哭,他想喊醒他,可又不願面對自己或許就是他所有惡夢的根源。
他只能溫柔地將徐安抱在懷裡,一邊撫背一邊輕吻他緊皺的眉頭,替他舔去眼角的淚痕。
徐安哭了好一會後聲音漸歇,像個要人哄的孩子一樣無意識地抱著苗臨,水潤殷紅的唇正好貼在苗臨頸邊,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像溫柔的吻。
有那麼一瞬間,其實苗臨希望時間能永遠停在這一刻,他心悅之人在他懷裡安睡,他們之間,沒有仇恨、沒有傷害,他想就這樣安安穩穩地抱著他一輩子。
徐安在夢裡哭得狠,一路睡到中午,頭疼地要炸,賴在苗臨的懷裡,額頭貼著他涼爽的胸膛不肯起來。
苗臨服侍他穿好衣服,然後才抱著他上了觀景樓,又喊人送上溫軟易吞的吃食與熱茶上來,然後兩人居高臨下地觀賞遠山近石。
因為沒人瞧見,徐安也不勉強自己非得端出個範來,而是直接慵懶地靠在苗臨懷裡,任他餵自己吃飯吃菜。
清梵寺之約已是無法成行,苗臨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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