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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微
徐安在一夕之間回到了苗臨幫他紋身後的那個狀態——他不理會任何人也不願出門,成天啥也不作地待在房裡,有時在床上,有時就坐在窗邊,手裡握著他隨身的玉笛痴痴地往外看。
就連他一向寶貝的小藥園枯了大半他也不管,若非苗臨會強制地抱他去洗浴以外,他半步也不肯再踏出房間。
苗臨知道他心情不好,對待他的時候極盡溫柔之能事,可徐安依然是一副不慍不火的態度。
以前他會被撩撥得動情,受不住的時候會低聲啜泣,也會甜軟地撒嬌哀求苗臨溫柔些,可現在他寧可把自己的舌頭都咬出血來也一聲不吭,默默地閉著眼睛承受侵犯。
苗臨吻他的時候發現他滿口血簡直要氣死,再看他緊閉著雙眸臉色慘白,那口氣卻怎麼也無法直接發洩出來,只得親著他的嘴角,將他抱在懷裡安撫:「徐安,我不喜歡你這樣……你不高興,都該告訴我,不是這樣一個人犟著。」
青年一直失神的眼眸定焦在苗臨臉上,而後揚起一個嘲諷至極的弧度,幽深的眸裡半點情緒也無,一開口,血絲就順著唇角淌下,冷血無情地開口:「你若不喜歡,也可以把我打發出去,看是要打入牢裡用刑,還是找幾個人輪姦我,或者是有什麼其他花招都儘管使,我得罪了堡主自然是罪有應得,絕沒有怨言……」
「徐安!」苗臨是真的被他激怒,但一看到他嘴角的血心疼起來,他擰了條帕子替徐安擦臉,又用錦帳裹著抱起他準備去洗漱,喃喃低語更像是說給自己聽:「你不一樣……我不會那樣對你。」
「呵,」徐安卻只是冷笑一聲,幽幽地開口:「一樣都是以色侍人,有何不一樣?」
苗臨一時間被他堵得啞口無言,也不再多加言語自找不痛快,他扳著臉將徐安抱進浴池,親自替他將身體打理乾淨後又溫柔地抱回房間。
徐安面無表情地看著苗臨跪在床邊幫他擦乾一雙溼漉漉的腳,什麼也沒說,等他擦好,立刻就縮腳回去、躺下背過身一氣呵成。
苗臨過了好一會兒才把燈吹熄,上床從後抱著他,溫柔地蹭他的頸後,又拉著手扣在掌心裡。
徐安以前對這樣的懷抱有些抗拒,總想著要逃開,可他現在卻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任憑苗臨怎麼抱怎麼摸怎麼親,或許他的身體會對慾望起反應,可他的眼裡卻再也沒有情緒起伏。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月後苗臨開始有些慌了,他開始百般試探徐安,軟的不行他就來硬的,可徐安愣是一次次地堅持下來,哪怕苗臨對他用了藥把人綁在床上不讓滿足。
徐安除了在手臂上幾乎咬下一塊肉來,到昏過去之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那天過後苗臨停下了所有折磨他的行為,他緊張兮兮地把徐安無時不刻地帶在身邊,就連與將領開會時也讓萬花青年坐在他身旁。
徐安默默地盯著那些又意見不合吵起來的將領,苗臨的手搭在他腰上,端了杯茶問他:「喝嗎?」
徐安沒接,苗臨自討沒趣後也不惱,在他耳邊啄了一下,完全無視廳中的吵雜,將青年細瘦的腰身攬入懷裡,溫聲開口:「累了,要不要休息會兒?」
徐安伸手抵住兩人的靠近,這還是他這麼多天以來對他的第一個反應,可沒等苗臨掛上笑容,他又放下了手,任憑苗臨將他摟進懷裡。
苗臨一見又是這反應,心裡覺得有些堵,他受夠了徐安的逆來順受,這段日子他總是這樣,不管苗臨做什麼,他總是面無表情地概括承受,那顆苗臨還沒來得及接觸到的心,被徐安重重地冰封后藏入苗臨這輩子都碰不著的地方。
他不言不語不理不睬,就好像只是一具沒有魂魄的行屍走肉。
苗臨討厭這樣,他掐著徐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