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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揉捏緊繃的肌肉,一場澡洗得無比漫長又煽情。
直到青年昏昏欲睡、半夢半醒地依靠著他時,苗臨才會把他抱回已經整理好的房間,穿上衣服放在塌上休息補眠。
累極的徐安閉眼即眠,而高高在上的鳳鳴堡主就如同下人一般地跪在塌邊,手持軟巾珍而重之地一點一點幫他拭乾長髮,再以木梳仔細地梳理整齊。
等徐安再度醒來的時候,冰雕雪砌的冷漠疏離重新上身,那前一晚在苗臨懷裡溫柔低泣的美人又會回到凜然不可侵犯的雲端之上。
不管苗臨是如何溫柔地對待他,驕傲的花仙俱以漠然的冷刺相對。
有時苗臨會想將他的那顆心給剖出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金石所鑄,不然在床上那麼滋味美好的一個人,為何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可他一方面又十分迷戀這樣子有兩種面貌的徐安,每隔幾天,他就會想狠狠地擁抱徐安,將他自高高的雲端扯下,剖開他藏在凜然仙姿裡頭那淫冶靡亂、花妖般的內在,逼他在自己懷裡盛開芬芳,盡情地享用那具銷魂的身子。
而後,放開手,看他以冷漠為鎧,將自己的真實情緒重重地包裹武裝,禁止任何人的碰觸——直到下次他又被苗臨禁錮於身下,滿是無助地被剝開所有的堅強硬殼,毫無保留地被吞吃殆盡。
苗臨享受著這樣征服徐安的快感,可被當成攻略物件的青年來說,無疑是另一種折磨的手段。
他有時會分不清楚自己扮演著的角色,分不清現在是白天抑或黑夜,分不清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對待苗臨。
男人抱著他看他臨帖作畫時突如其來落在耳後的吻太過輕柔,滴在紙上的墨漬就如同蒙在心頭上的陰影一般逐漸擴散。
只要是人,誰不希望能被溫柔以待?
可徐安不願意,這樣的溫柔來自一個同樣殘忍的人身上,刻進靈魂與骨子裡的痕跡哪怕是偏見他也不願抹去,他這輩子嚐過最多的屈辱與痛苦都是這個男人所給予的。
而支撐他活著的信念,僅僅只是護住自己、護住蘇凡、護住他倆兒這輩子唯一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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