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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的徐安會配合著苗臨的期望哼吟喘咽,甚至偶爾撐不住的時候也會開金口求饒。
苗臨沉迷於擁抱這樣子的徐安,不再冰寒疏離或無情冷漠,而是溫柔的、熱烈的、乖巧的,甚至讓他以為是深情的。
「苗臨……輕點兒,我……受不住……」
徐安無力地攀抱著苗臨討饒,薄唇無意識地滑過他眼角的紅痣,輕柔美好得彷彿一個情人間的吻。
苗臨覺得自己的心尖針刺般的一顫,酸澀澀的,他低頭去吻徐安的鎖骨,放緩了入侵的動作幾近安撫地確實填入,手掌隔著發簾撫摸背脊給予安慰。
徐安顫抖著緊抓住苗臨的頭髮,仰直脖頸,淚水更加洶湧,斷斷續續地求饒:「別……啊別磨那,那裡……不行,會、哈……會射……」
「那就直接射出來,子歸……我想看你射出來——被我操著射出來——聽話,你乖乖的我便不為難你。」
「不唔……苗臨,不要……」徐安恨極那種被逼入快感極限後彷彿靈魂抽離的無力抵抗,可偏偏苗臨很是喜歡。
他喜歡徐安射精前那一瞬間的迷亂無助,他會像個受盡委屈的孩子一樣抱著他嗚咽哭泣索討安慰,綿軟的下身會抽搐著緊咬著他像是要把他給一起咬出來。
苗臨並不一定每次都會洩在他的身體裡,而是會在青年剛射完最恍惚迷離的時候將他翻過身去,扣著他的腰從後頭深深地埋進去。
因為高潮而抽搐著緊縮的腔道會被殘忍地碾開,這時的徐安會痛苦地掙扎,可一旦開拓完成,那裡就會變成最適合男人的形狀,熱腔軟肉貼著硬挺微涼的性器,沒有半點縫隙而無比契合,哪怕只是深埋著不動,也會有細密的滿足感直竄。
徐安是個很完美的性愛物件,練武的身體柔韌有力,被操得狠時那一點本能的掙扎都是生機勃勃的體現,平日冷漠高傲的性子被磨軟之後纏人得很,絕美的臉蛋染上緋紅的情慾時,光只一眼就足以勾魂奪魄。
他不喜歡吭聲,可在床上的每個反應每句呻吟求饒,都是最真實誠摯的。
到了這時苗臨反倒不急著從徐安身上尋找極樂,而是抱緊窄腰溫柔地吻他的脖頸後肩,仔細地印上煽情的痕跡,緩緩地磨著內裡問他舒服嗎?
只要徐安不吭聲,這樣的動作可以維持很久,直到他的前端又巍巍地站起,在廝磨中誠實地吐著興奮的淚水。
青年被男人鎖在懷裡,溼暖的後穴毫不知足地吃著怒張的性器,色情與溫馨並存,直到苗臨磨開他表層厚厚的堅冰,觸及到他最柔軟脆弱的內裡。
徐安臉上全是哭花的淚痕,搭著男人箍在腰上的手臂,低喃著哭嚷著夠了,求他停下。
苗臨養成了讓徐安含著他睡的習慣,按著下腹抵進深處洩精,等到溼潤的液體被徐安的體溫浸潤得暖和後,便就著箍著腰埋在裡頭的姿勢闔眼休息。
徐安一開始是抗拒的,可他的反抗最後都會化成另一輪瘋狂的開端,如此往復兩回以後,他便放棄了作無用功。
而次日清晨天方亮,一夜難寢的徐安便會立刻踹開苗臨纏過來的手腳,掙脫了他的禁錮後踉踉蹌蹌地下床。
青年扯了衣裳搭在身上,腰上靡麗紅艷的月季花下被撐了一宿的那處應是合不攏的,汙濁的液體會沿著腿根蜿蜒,白精沾在腿間嫣紅的花苞上,明媚無比。
苗臨目送著他用彆扭的姿勢離開,他會尾隨他進入暖浴房,直到欣賞夠萬花青年不知該如何清理的窘態後才施以援手。
他會將徐安滿是吻痕指引的軀體扣在懷裡,一邊親吻一邊伸手探進去替他清洗內部。
徐安的眼尾紅潤潤地勾人,濃密的睫毛怯怯地顫動,攀著他支撐用的手臂不發一語地低喘。
等裡頭洗乾淨後,苗臨會將他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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