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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的?
依照苗臨對他的佔有欲及重視,不管那圖是刺了什麼又刺在哪兒,點青師都註定難逃一死。
徐安的針傷養了近十日,初時苗臨怕他肩上疼,將他抱在懷裡趴著睡,萬分小心地替還昏沉著的他照顧著。
等到傷口結痂的時候癢,哪怕徐安沒醒也本能地想抓,苗臨根本不敢離開他身邊,白天夜裡,一雙眼睛直溜溜地盯著,牽著他的手不肯放開。
自從苗臨帶著徐安回來後,副官副將們幾乎要習慣苗臨每隔段時間便深居簡出閉門不見,可此回徐安紋身用了月餘,又花了時間養傷養圖,前後算來竟有快兩個月未曾見人。
眼看著浩氣大軍步步逼近,外頭的副將們拿不下主意,卻只能眼巴巴地乾等著,沒人敢當出頭鳥打擾苗臨。
徐安正式清醒的那時,苗臨正在幫他洗澡。
萬花青年倚在男人身上,背後的月季花在溫熱的水裡爭妍鬥艷,苗臨愛不釋手的摸著,卻突聞人響:「什麼時候了?」
徐安的清醒比苗臨預估的還要早上兩日,他愣了一會兒,溫柔地去吻仍然閉著眼睛的徐安,輕聲回答:「申時了。」
徐安輕哼一聲表示聽見,卻不急著睜眼,他的意識剛從混沌的夢境裡迴歸,卻還是覺得渾身乏力。
那是一連串光怪陸離的夢,他夢見自己被綁在刑柱上受刑,刑夫用刀將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很疼,可他卻喊不出聲。
接著畫面又突然一轉,他身穿大紅的錦袍,被苗臨壓在眾目睽睽的大廳階梯上,撕了衣服侵犯。
日日夜夜,苗臨讓那些臉都看不清的人輪番進入他的身體,他就像是他們所養的下賤臠寵,被迫張著腿承受不同男人的侮辱與澆灌。
他想反抗,他想殺了所有人,或者殺了他自己,可苗臨抓著滿臉驚恐的蘇凡,臉上帶著邪佞的笑告訴他,他若死了,蘇凡將永遠代替他。
蘇凡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地說他害怕,要師兄救他,可徐安連自救都無能為力。
而後畫面又變成十四歲的蘇凡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滿身被人淫虐過的痕跡,徐安想去抱抱他安慰他,可一條烏金鎖牢牢地扣在他的腳腕上,鎖鏈的另一端則延伸至無盡的黑暗裡,徐安瘋了似地想掙脫,可卻一點一點地被那鎖鏈狠狠地拽入無間地獄裡。
到了後來,徐安只想把自己藏在沒人能看見的黑暗角落裡,逃不走了,他便不願再逃。
疲倦侵襲著他的身軀,腐蝕他的意志,有誰分開了他的腿,強硬地進到他的身體裡,他也不在乎了,背上細細密密地疼,火燎一樣,他想著,或許苗臨是真想在他身上打個烙印,畜生的或者是奴隸的。
等他玩膩了自己,他或許會大發慈悲放他離開,或許會用他來養什麼稀奇古怪的蠱,也或許會廢了他的手腳後將他賞給下人,甚至讓他成為眾多男人享樂洩慾的性奴——
徐安在這樣的絕望中醒來,身子泡在溫熱的水裡,躺在了別人的懷抱裡。
他不願睜眼,他怕他睜眼看見的若不是苗臨而是其他什麼人,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自處?
苗臨見徐安遲遲不願睜眼有些急了,他稍微用了些力道去咬他的耳尖,又喊了他一聲:「徐安!」
徐安不願睜眼,亦不願清醒,他昏睡得太久,分不清夢與現實,他只想這樣一直昏下去。
可苗臨破開了他的身體,用手指去挖他的內穴,沉下聲警告他:「你再不願意理我,我可就要狠狠地操進去,直到幹得你什麼都射不出來為止。」
徐安顫抖了一下,心不甘情不願地睜眼,迎向了那雙在夢裡出現時總是帶著殘忍笑意的紫眸。
他勉強地掠了掠唇角,勾出一個嘲諷至極的笑,輕聲問:「原來你還沒弄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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