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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幾分鐘,林時安從包裡掏出一把繩子就開始編。
你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忙。任越吐槽道。
林時安不置可否,嘴角掛著笑,手裡的動作卻沒停:時間就是金錢。
哥,任越被馬路的對面一個紅衣服的男孩兒吸引了目光,他杵了杵林時安,夠張揚。
林時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便和對面一身紅白運動裝的男孩對上了眼。
撲面而來的青春氣息,發著光似的。
他垂下眼,評價道:夠白。
林時安也白,只不過他是冷白皮,對面那位是妥妥的暖白皮,一身紅一點兒不俗,還襯得他格外明亮耀眼。
安安哥,他過來了。任越的語調忽然有些緊張:他會不會是來找你尋仇的啊?
那就尋唄。他一臉不以為然。
最開始幹這行的時候沒有經驗,有些女生看中他的臉,就喜歡上他了,而後有些女孩兒身邊不講道理的愛慕者就順藤摸瓜,找上門兒來尋仇。
他已經習慣了。
但任越還沒習慣。
哥,他比你壯。
林時安收了手上的編繩,開始活動手腳。
哥,他比你高。
林時安聞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任越一眼,開始壓腿。
哥!任越不得不使出殺手鐧:林叔說了,你再打架永遠都不給你燉粉蒸肉了!
林時安收了動作,和越來越近的□□對視一眼,抬手壓下帽簷,低聲道:跑。
任越還沒反應過來,一陣風從耳邊呼嘯而過,人就只剩個影兒了。
臥槽?他愣了片刻,著急忙慌地追上去,留下堪堪走到這一側的許佟瀾在風中凌亂。
什麼路數?
他來不及想,拔腿追上去。
哥任越追著林時安,一不留神就到了死衚衕裡,他看著正在疏散筋骨的林時安,咬牙切齒地開口:我會跟林叔打小報告的。
越越啊,林時安笑得溫和,不能怪我,不是我想和他打架,是他把我追到死衚衕裡的。
這條街您從七歲就開始到處亂竄了,撒謊可以有點誠意嗎?
任越來不及懟林時安,那位紅衣小哥就追上來了,看起來氣定神閒,想來體力不錯。
來吧,林時安衝他笑笑,黑色鴨舌帽襯得他白淨的臉格外小,許佟瀾默默想,清雋,好看,稱得上校草,就是看著不像大學生。
剛剛在馬路對面看的不真切,這會兒徹底和對方的描述對上了,牛仔褲,藍黑色連帽衛衣,鴨舌帽,應該就是那位北大校草。
但他不太明白,一直笑盈盈的人怎麼見著他就跑,難道是他看起來不太好相處?
林時安眼見著□□越走越近,還微蹙了眉,像是在思考什麼似的,直到離他咫尺之遙,林時安不動聲色地攥緊了拳頭,瞄著對方的薄弱點蓄力。
然而這一拳沒打出去,卻落到了一個硬邦邦的懷抱裡,這是一個保持著恰到好處距離的紳士擁抱,惹得他下意識卸了力。
始作俑者還拍了拍他的背,而後與他拉開一點距離,一雙真摯的眼睛看著他,問道:可以開始辦正事了嗎,校草同學?
風中凌亂的換成了林時安。
許佟瀾想,自己的善意已經表達地相當明確了。
你是林時安終於想起來問:香香?
身旁緊張兮兮的任越正在糾結要不要提前替□□打個120,就聽到了這麼一句,一臉崩潰詫異:一身紅裙?
許佟瀾茫然地看了他一眼,目光轉向林時安:我記得我沒有說最後這個字。
破案了。
哥,被欺騙感情的任越不想再留在這裡哪怕一分鐘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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