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第2/4 頁)
”
“嗯?”聖上狀若不經意的問:“那是怎麼了?”
“其實也沒什麼,”錦書也不瞞他,坦誠道:“我想給他挑個王妃,早些成家,他似乎有些不情願,也就沒有強求。”
聖上不動聲色的聽她說完,這才問道:“你想給他挑個王妃?”
“是啊,”錦書靠在聖上懷裡,瞧不見他神情,只聽他語氣舒緩,未有異樣,便溫聲道:“承安年紀比承庭還大些,承庭都有王妃了,他卻還沒有,總歸是不好看。”
聖上不知在想些什麼,沒有說話。
錦書被這突如其來的沉默惹得心頭微驚,正直起身來看他神情,又覺得太過刻意,便伏在聖上懷裡,輕聲問道:“七郎,你怎麼不說話了?”
聖上握住她一隻手,有意無意的揉捏她指尖:“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錦書詫異道:“我方才問的話呀。”
“哦,方才問的話,”聖上語氣含笑,隱約帶著幾分心滿意足,低頭去親了親她額頭,方才徐徐道:“憐憐。”
“噯。”錦書輕輕應了,隨即又問:“怎麼了?”
“也沒什麼,”聖上依舊低著頭,叫二人額頭抵在一起:“朕只是想告訴你,你的七郎,他是真心喜歡你。”
第63章 事敗
這次的弘文閣講書, 既有諸多名宿列席, 更有此次春闈舉子出場, 地點又不是設在官寮,風聲一傳出去,便引得許多人前往觀望。
——萬一真從其中挑揀出幾個無能之輩, 那才叫好玩兒呢。
抱有這種看笑話心思的人, 是最多的。
張英作為此次春闈的總考官, 這樣的場合,自然是要親自下場坐鎮, 承安被聖上吩咐協理科舉舞弊案,又是皇子身份,也在他身邊佔了一個位置。
今早辰時一刻, 弘文閣外的兩面巨鼓擂響, 直震得人心生波瀾——講書開始了。
此事張英與承安曾聯名上書聖上, 他自是知道的。
是以哪怕今日無朝,他也早早醒了。
錦書倒是看得開, 說不去管便不去管, 聖上時她便閤眼睡著,如此靜默了一陣兒,竟還是沒有動靜。
聖上心中不覺有些欽佩, 見她眼睫低垂,睡得正好,也沒有去攪擾,只順勢將她攬的更緊些, 一道合上了眼。
而在弘文閣內,承安正坐在張英身側,低垂著眼,聚精會神的聽場內說話,靜默如一尊雕像。
張英更是沉穩,面色不露絲毫痕跡,笑意恬淡而溫和。
如此聽了小半個時辰,到了場中名宿考校學子的時候,二人才齊齊正容,抬眼去看。
承安這幾日在宮外,往姚家跑的多些,對於姚軒也有所瞭解,更能明白錦書前些日子的淡然,究竟有什麼樣的底氣支撐,所以見他第一個被問到,也絲毫不顯擔憂。
這些日子以來,外邊兒對於姚軒的爭議是最大的,這會兒周遭人聽他不慌不忙的說完,言之有物,條理明晰,心中已是歎服,再見那名宿含笑頷首的模樣,更是欽佩,不知不覺間,連質疑聲都少了好些。
承安沒說話,張英也沒說話,只坐在上首,沉默的做個泥塑觀眾。
如此幾位名宿過去,諸位舉子皆是表現不俗,顯然並非庸碌之輩,周遭圍觀之人的神色也從質疑,順理成章的轉為欽佩。
在這期間,張英始終面不改色,沉穩的很,待到劍南道出身的李載登場時,他才低著頭,發出低而短促的一聲笑。
“張大人,”承安被他笑的心頭一突,不由側目看他:“有何指教?”
“殿下客氣,”張英低聲笑道:“指教不敢當,只是見了故人,發出一笑罷了。”
“故人?”承安目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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