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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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長跟他說,女生天生就該被男人保護著的,不能輕待,因為她們力氣沒有男人大,個頭也多數很小,他說很多事情,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但是很多事情女人能做的,男人卻做不了。
所以,在能幹些什麼的時候,義字當先。
心裡不屑,正好眼鏡男去而復返,跟他打聽貴賓房房間號碼牌。
電話裡還有人的嬉笑鬨鬧讓他拍照片,連驛勾唇對他一笑,一手搭在了他的肩頭。
他上前一步,略低了點頭,拍拍他肩頭:“問候你。”
說著反手一擰,直接把人打暈。
開啟房門,六子他們正也起鬨來找他,直接把昏迷的人塞了進去:“送保安室,就說我打的。”
說著回頭,雙手插兜,走了前面不遠處的貴賓房門口。
鴨舌帽壓著他的傷口,他靠在門口,低著頭踢著腳尖。
屋裡好像有電視的聲音,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了。
他倚在門口,想著那些個和班長在一起的日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突然開了。
那時候她已經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問他,是來找她的嗎?
一意孤行的女人給他拽進房間,關上了門。
能看得出來,她很緊張。
她給他倒了酒,坐了一邊開始碎碎念:“陸燃他壞透了,扔下我就走了,你們男人的誓言是不是就像放屁一樣,就像是剛剛說過,明天就忘了?”
她臉色微紅,桌子上已經空了一瓶紅酒了。
連驛也坐了下來,拿著紅酒杯來回晃著裡面的紅色液體。
女人酒色微醺,好像完全把他當成了那個眼鏡男:“今天謝謝你能來,其實我還沒想好,我也沒想好我到底要幹什麼,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許願了,我想讓老天爺給我送來一個好男人,你說能靈驗嗎?嗯?”
他嗤之以鼻,喝酒。
她是真的喝多了,一直在說陸燃陸燃的。
分手三年了,她是怎麼過來的,說著說著還哭。
他真是瘋了,要在這裡聽她說那些。
懊悔,他起身要走,結果被她攔住了。
這傻姑娘張開雙臂,抓著他的胳膊,又哭又笑:“你別走~”
她推著他,他好笑地看著她,她笨拙地勾著他脖子,想了想又回去關掉了燈,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拉起了他的手。
她手很軟。
他腦子也很熱,覺得自己好像在乘人之危。
他說他不是那個眼鏡。
她在他胸前拱著,直說著沒關係沒關係,過了今天就好了。
她甚至還準備了避孕套,她見他不動,笑嘻嘻的,說唱歌給他聽。
他低著頭,看著她。
她後退兩步,醉得都差點站不穩。
還是他扶了她一把。
她開始唱歌,一邊唱歌還一邊脫著裙子。
我變成小狐仙和你臉對臉 ……月光光腳步聲聲響 …… 我將手輕輕搭在你肩上……但願你不要因為我慌張……變變變小狐仙和你臉對臉 ……月光光腳步沙沙響……指尖尖輕輕的搭上你肩膀……恩哎呀我有一些……小慌張……
如果這是脫衣舞的話,他只能說太不及格。
女人勾著他脖子,笨拙地貼上她柔軟的唇,很軟很軟,她在他耳邊說:“幫幫我,你不是喜歡我嗎?”
和她一起摔在床上,連驛看著她眉眼,也在她唇瓣上輕撫而過:“太傻了,如果真的喜歡你,怎麼會這麼輕易答應你幹這麼荒唐的事,他拿你不過是個笑話。”
她的淚一下滑落,腿更是來纏著他:“誰不是個笑話呢,你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