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9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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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到姥爺這兒來。”老爺子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像是在李氏和時清那裡受到的憋屈跟不滿都能在張氏跟時喜身上找到填補。
要他說啊,時清就是不如時喜,女人家長得像她父親那般昳麗張揚能有什麼好事,還是時喜好,長得跟她母親一樣,一看就是老時家的孩子。
“虧得你們父女倆關心,我這把老骨頭好著呢。”
張氏笑的更孝順了,“您好我就放心了。”
這時候正好老徐派去盯著時清院裡動靜的下人進來,在他耳邊咬耳朵,老徐聽完微微怔住。
他揮手讓人下去,自己彎腰在老爺子身邊低聲說,“小主子那邊一切如常,她早上起來後照例去摸她院子裡的那口棺材,然後派夜合出門不知道去哪兒了,跟前幾日沒什麼不同。”
老爺子最怕的就是沒什麼不同。
他寧願時清是被髒東西附體了,都接受不了她性情大變,以後都會這麼氣人。
張氏安靜的喝茶,全當沒看見旁邊主僕兩人的動作。有些事他不好打聽,但是能讓時喜問。
他給女兒使了個眼色,時喜立馬關心的上前問老爺子,“姥爺,出什麼事兒了?”
老爺子臉色難看,手指握緊柺杖。
老徐神情為難,遲疑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給時喜張氏聽,“現在那符紙就放在小主子的枕頭下面,不知道結果如何,咱們的人也不敢過去取。”
昨晚是把人支開才進去的,今天白天再貿然過去就顯得突兀。
時喜昨天被時清陰了一頓,心裡憋著口氣,聽說能收拾時清,立馬自動請纓,“這有什麼難的,我去拿不就行了。我跟時清是親、姐妹,我總能去她院子裡吧。”
“親”字被時喜咬的極重。
好啊,她說自己這妹妹怎麼跟轉了性一樣,突然跟她正面對著幹了,原來是另有文章。
時喜自然不信鬼神這類的,她懷疑是時清裝神弄鬼。要是被自己抓到她的把柄,看她怎麼收拾時清!
時清不是說白浮道人裝神弄鬼是騙子嗎?感情她自己也是這種貨色。
現在朝廷還沒分派職位,要是被皇上知道堂堂探花在家裝神弄鬼攪的家宅不寧,不知道會怎麼想啊。
時喜朝張氏遞了個“勢在必得”的眼神。
“父親放心,這事就讓喜兒去得了。”張氏瞭然,親自端過熱茶遞給老爺子。
時喜離開後,張氏跟老爺子坐著繼續閒聊。
對著自己滿意的女婿,老爺子跟他不停的倒苦水,說時清如何不孝順,說李氏怎麼討他厭煩。
提起老三一家子,老爺子連連擺手,“鞠兒她自己娶個沒文化的也就算了,現在還縱容時清跟她一樣娶個商人的兒子。”
“那雲執,他除了會繡牡丹還會什麼?他江南雲家早就不比當年,更何況是京城這個遠八百倍的旁支,咱們時家還能缺個繡工?”老爺子半口茶都喝不下去,將茶盞又放下。
張氏低頭抿茶,眸光閃爍。他今天過來並非因為老爺子,正是聽聞時清要娶雲執才過來的。
“父親,我瞧您神色憔悴,不如去我們那兒休息幾日呢?”張氏笑,“雖說比不上三妹這裡,但貴在清淨,再說宴欣的夫郎有了身孕,您不過去看看?”
時宴欣是時融的大女兒,現在任職翰林院編修,雖說是個熬資歷的活兒,但勉強能養家餬口。
老大時融讀書不行,但兩個女兒都被老二這個當夫子的教導的不錯。大女兒補了個編修的活兒,二女兒年後剛中的進士。
老爺子驚喜的問,“有了?什麼時候的事兒啊,你怎麼也不派人來說一聲。”
張氏解釋,“也是近兩日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