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8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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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蘭雙手朝她遞上幾道明黃符紙。
“哪裡來的?”時鞠皺眉,伸手拿過一張捻了捻,遞到鼻子前輕輕嗅,語氣肯定,“妙音山的。”
冬蘭點頭,壓低聲音說,“老爺子剛才把小主子叫過來後,差人放在她枕頭下的,我們的人看見後就給拿出來。”
時鞠眉頭擰的更深。
妙音山娘娘廟的符紙向來不好求,就是因為格外的靈驗,所以不是誰去都能求到的。
時清最近太跳,老爺子明顯察覺到她的異常,白天的白浮道人應該也是他請陳老帶來的。
“大人,我們應該放回去嗎?”冬蘭也不知道自家大人從幾年前起就差人監視自己親生女兒的原因,畢竟這也不是她一個下人該問的。
她們只需要把小主子院裡所有異常的事情如實稟報就行,別的不該多猜。
時鞠捏緊手裡的符紙,安靜的站在門口。
屋裡還在說話,聲音穿過厚布簾子傳出來。
“這門親事說什麼我都不同意。”老爺子亮出自己的底線。
時清一腳踩上去,“沒人問您的意見,現在討論的是選日子。”
“你真要娶一個商人之子?”
時清茫然,“一下子娶兩個也不合適吧……”
她體貼的說,“您要是覺得一個太少,我回頭再娶兩個上門,這都可以商量。”
“……”
老爺子雞同鴨講,開始搬人,“時鞠!”
時清喊道,“你叫我娘有什麼用,是我娶又不是她娶。這事是誰的嗓門大誰說的算是嗎?”
“你懂個屁!”這還是老爺子氣急
清晨,老爺子迷迷糊糊地從床上坐起來。
老徐過來伺候他洗漱,輕聲問,“主子又沒睡好?”
老爺子擺擺手不想多提。自從時清被退婚後,他就像是做了場醒不過來的噩夢。
時家一天之間淪為京城笑柄不說,連時清本人都跟著變了個性子。
以前他總埋怨時清嘴笨木訥太過於老實沉默,這樣的孩子哪裡能有前途。可現在他說一句話時清有十句話等著跟他抬槓,句句扎心窩子,怎麼噎人她怎麼來。
這才短短几天,感覺家裡像是過了幾年般漫長。他只要想到時清可能是被什麼上身,晚上連眼睛都閉不攏,更別提睡好了。
老年人本就覺少,再加上心頭裝著事,老爺子幾乎是兩眼睜著等天亮。
好在昨天下午去妙音山誠心求了符,著人偷偷放在時清的枕頭下面。能不能把時家變回原樣,全看昨晚今早了。
老爺子披著衣裳坐在床沿邊,問老徐,“時清那邊可有什麼動靜傳來?”
“我一早就派人盯著呢,”老徐將用溫熱水浸溼的毛巾遞給老爺子,“那邊院子裡照常晚起,咱們的人進不去,東西也取不出來。”
那符靈著呢,若是時清真有問題,符紙就會發揮效用,明黃鮮潤的一張紙最後變的乾枯打卷,這就意味著驅除成功。若是符紙保持原樣未動,則代表時清正常。
老爺子擦完臉將毛巾遞給老徐,伸手拿過柺杖拄著,像是手裡有東西心裡才有些底氣。
他閉了閉眼睛,在心裡求妙音山娘娘保佑,讓原來的時清回來吧,讓時家一切迴歸正常。
“老爺子,大主君來探望您了。”金盞站在門口傳話。
“老大家的來了?”老爺子臉上總算露出幾分輕鬆神色。
要說這三個女兒中自己最喜歡的女婿,那就要說老大時融娶的夫郎了。
這是他親自挑選的,無論是從家世還是樣貌品性,都特別合他心意。
“我這就出去。”
老爺子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