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無長兄_218(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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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客店老闆最討厭的是什麼,那“有人在店裡打架鬧事”一定是佔在第一位。更別說打架的雙方都一看都是不好得罪的型別。
客店裡的客人從皂吏們進門就跑了大半,剩下的想看熱鬧的和店裡的跑堂紛紛躲在屏障和角落裡,只瞪大了眼睛看著前方。
一場亂鬥開始了。
也不知道是阿單卓跑出去牽馬刺激到了他們,還是賀穆蘭腳下碩大的兩個包袱、從懷裡隨手能夠掏出珍珠讓他們眼紅,總之,一個個皂吏開始動起了真格。
“注意別真殺了!江縣令要活的!”那皂吏頭領被踢中胸口,說話都有些岔氣,卻依然吼叫了起來。
“抓活的?”
賀穆蘭將腰上的劍鞘抽了出來,將磐石插回了劍鞘,然後一起揮動。
“那也要看你們可抓的住!”
在這之前,無論是她踢人也好,還是用包袱砸開一條路也好,這家客店裡的人都感覺不到賀穆蘭的手上有任何狠辣的味道,但是劍一被插進了劍鞘,賀穆蘭卻反倒變得殘忍起來。
因為完全沒有了會有人死的擔憂,她開始揮打起這些人的胸口、脖子等重要位置。
她是一位解剖過無數人體的法醫,對於人體的瞭解,要高於這個世界、甚至於她那個時代的大部分人。
頸側,昏迷!
脊椎,昏迷!
後腦,昏迷!
耳後,昏迷!
就算套上了劍鞘揮打或刺擊,那些皂吏們慘叫一聲後,沒有一個不昏迷過去的。賀穆蘭覺得這些人倒在地上有些礙手礙腳,就直接踢開他們,然後再繼續揮打。
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的戰鬥,這般的乾脆利落。那武士的大劍就像是有某種妖法,只要觸及到敵人身體的某處,便會軟倒下去,再也無法清醒。
他們甚至被這種可怖的場景嚇破了膽子,而對那把古樸的大劍產生了會“吸魂”的聯想,嚇得紛紛縮著腦袋,只敢用手中的長槍亂揮。
有幾個皂吏見勢不妙轉身逃出了客店,賀穆蘭也不去追趕,只繼續擊打那些還敢拿著長槍亂戳之人。過了一會兒,客店裡已經看不見能站著的人。
皂吏們全都倒成一團,在地上躺著著或者乾脆昏死。客店裡看熱鬧的店家和食客全都蹲在地上抱著頭,就怕這煞星打紅了眼,將他們也一起給打翻。
此時門口已經傳來了越影那標誌性的長嘶聲,賀穆蘭從懷裡掏出一袋珠子,抓了五六個大的往那店家身邊一擲:“店家,對不住,若是店裡東西被打壞了,就從這裡出。我在這裡住了三天,房錢也靠這個結了!”
店家伸手去接,結果只接到了一個,其他珠子落地後發出滾動的聲音,那店家一見珠子到地上也顧不得會不會打壞東西了,立刻蹲在地上追著珠子跑。
她走進空蕩蕩的大廳裡,將磐石扣到劍扣上,一手提起一個包袱,在其他人戰戰兢兢、或好奇或害怕的眼神裡,說了句“實在是抱歉”,轉身就走到門口。
阿單卓已經將三匹馬都收拾好,賀穆蘭將兩個包袱放到馱馬上,用繩索捆好,待她一吹唿哨,越影小跑著跑到她身邊,阿單卓也上了馬,兩人將馬肚子一夾,趕忙就往城門口逃去。
在這屋子裡打的痛快,可是人力畢竟有限,又不是現代的長槍短炮,那江縣令要派了救兵出來,無窮無盡之下,累也要把人累死。
他們藏了幾個人的事,要真打探一下,瞞是肯定瞞不住的。沒人問時,就算有人看見,也不會自己給自己找事去舉報,可要是官府來問,還幫你藏著掖著那就要求老天保佑。
賀穆蘭解釋不清那幾個人,也不想解釋。好在這個時代動盪不安,沒有路引,他們只要一路跑出城門,等上了官道,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