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節(第2/3 頁)
家也不至吃虧;福城兩間老太爺留下的鋪子交給小黑幫忙打理,這是將來要留給穎兒的;堇州府去年便已請了幾個從前的掌櫃,都是信得過的長輩。清江浦雖則生意不多,但在兩地往返間卻甚是方便,一日一夜,天亮就到,總不至於一走大半個月,叫你孃兒幾個想念。母親不肯離開鎮子,等再過幾年週轉輕鬆些,到時再把祖宅重建起來便是……”
話還沒說完,秀荷就已經環住庚武硬朗的身軀。她竟不曉得他一聲不言,暗地裡卻已經為她把所有都默默佈置。
那柔軟且溫熱在懷中輕蠕著,髮絲抵在下頜上,入鼻都是花草的清芬。庚武撫著秀荷削柔的肩背:“是不是還不滿意?不滿意那就只剩下打巴掌了。”
抓著秀荷的手覆在清雋的臉龐上,嘴上說叫她打,明明卻是在親。
秀荷又想起那烏雲閃電下的金織廊橋,被他狼一般地抵在橋柱上,熱-吻沿著她的嘴兒一路燒到頸上、胸前。被她一巴掌打了,他還不怒,竟抓著她的手,叫她繼續打,打到不生氣為止。天知道她那時心裡有多麼受折磨,他越是對她好,她就越折磨,他都把她逼到活不下去了。
“上輩子做了什麼,這輩子叫我欠了你的。”秀荷凝著庚武的眼睛,柔荑沿著他清寬的脊樑徐徐游下。
庚武反把她鉗住:“互相欠著,下輩子就還是夫妻,誰也舍不下誰!”那浩瀚大樹已然抵近芳華,忽然尋至花間,便融去了紅塵之歡。
爹爹親著孃親,孃親的臉兒紅紅的,兩個人抱在一起,好像嵌得分不開了。姐弟三個忽然安靜下來,眼睛亮晶晶的,一會兒看看孃親,一會兒看著爹爹,忽而“咯咯咯”地笑起來。
見爹爹吃孃親的小嘴嘴,一個個也吧唧吧唧舔舌頭吶,五個多月了,看見大人吃東西,自己也跟著學。
秀荷看見了,怕羞,叫庚武動靜不要弄得太大。庚武便撩起小被褥,給三隻光屁股的小狼崽蓋住:“爹爹在疼孃親,小孩子家家不許看。”
驀地把秀荷抱起來,用被子裹了抵去牆壁上,秀荷就覺得自己騰空了,被庚武一下一下送去了那巔峰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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鵝毛大雪又下了一夜,第二天清晨窗外便只剩下一片白茫。太后的打賞晌午就送到了,珠寶首飾送了三盤兒,因為大雪接連,進山的路況不好,冬狩便暫時擱置。
光陰一忽而走到十一月初,鋪子要開業了。大早上起來,外頭太冷,夫妻兩個懶得起床,摟在一塊兒逗孩子。庚武一隻手臂攬著秀荷,額頭上爬著小豆豆,胸脯上還蜷著兩隻。把甜寶扶起來,還學不會坐呢,手一鬆,忽而就肉-團團的匍下去,逗得花捲“咔咔”笑。
秀荷叫他小心著點,不要掉到床下去了。結果話音才落,豆豆便尿了爹爹一頭溼。秀荷撲哧一聲笑出來,把豆豆八爪魚一樣從庚武的墨髮上抓下。
催庚武起床:“要去不去啦,開張大吉,別誤了時辰。”
庚武樓著秀荷親,嗓音清潤卻慵懶,叫秀荷幫為夫洗面更衣,為夫已經水漫金山。
說話間甜寶又尿了褲子,溼噠噠滲在爹爹素淨的衣袂上。讓他逗,再尿一個才好吶。
秀荷咬庚武耳朵:“叫你一晚上的壞,看今天起不來了吧。”
“不如娘子再試試?”庚武嘴角噙著壞笑,把小丫頭框起來,那尿津津的便濺到了秀荷身上。
一場月事曠了他七天,昨夜叫他別弄,非饞她個不行,看今天下頜上冒出來青茬一片。但那長眸高鼻,精如刀削,男兒味道分明叫人悸動。
秀荷嗔剜著庚武,起床拿毛巾給他擦。
婆子在門外輕聲喚:“爺,少奶奶……您們可醒來?”
秀荷聽見了,就叫庚武別鬧,把門兒開啟:“醒著呢,什麼事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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