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第3/4 頁)
姜,看她在自己的驕寵下日漸變得嫵媚,每次都能讓自己得著妙不可言的滿足,滿心裡便都是愛她不夠。
寵溺地親著蕪姜的耳際:“你若真的跟了去,我又如何抽不出時間陪你……我走了不要想我!”
蕪姜驀地一痛,握著小拳兒捶打他的背。那脊背的線條清長,隨著動作漸漸佈滿細密的汗珠,她受不住那窒息的暈眩,便情不自禁隨著他去了荒蠻。
燭火在木牆上映出兩道年輕的身影,隱匿的聲息漸漸控不住樹影般的搖曳。吵擾了隔壁淺眠的夫妻,其實都聽見了,回想起閨女小時候的清靈乖巧,不由相視一笑。欣慰中夾雜著淡淡的悵然。
到底是長大了,把手交在心愛的男子掌中,那個男人疼她,從此便要離開耶孃去走自己的路。
“嗯……”蕪姜嬌小的被蕭孑籠罩在陰影裡,無力地墊著腳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死了。
忽而到得天明,清晨霧濛濛的時候便要送他出發。這一走,便是要出發去打戰了。蕪姜把蕭孑送到院門口,蕭孑高坐在汗血寶馬上,髮束玉冠,著一縷玄色刺櫟藤銀紋長袍,手握銅雕古劍英姿勃發。
將士們都在柵欄外等候,蕪姜給他塞了包吃的。其實捨不得他走,面上故意冷冷的。
蕭孑一眼便洞穿她,鳳目睇著她嬌紅的唇瓣:“真不跟我去?”
“你要常回來看我。”蕪姜揩著他腰間的佩帶,頷首不抬頭。
“看你做什麼……昨夜還沒餵飽麼?”他忽然壞起來,薄唇在她的耳際一咬。
都道是世間最寡情的男兒,怎麼壞起來卻無師自通。一晚上變換著花樣欺負人,那囂張似乎永遠也用不完,蕪姜忍不住捶他一拳:“那你就別來了,不理你……唔。”
蕭孑卻不等她說出口,已俯下來噙住她的唇:“等我忙完了就來接你,要想我。”
心中雖是千般不捨,但也知要留下她一段時間陪伴耶孃。那夫婦倆隔去半年竟已老衰,看她時的眼神眷戀,讓自己都不忍心把她從二人身邊帶走。
“駕!”蕭孑蒼勁指骨扯緊韁繩,往寨子口方向打馬。
寵溺的嗓音才拂過耳畔,俊逸的身影卻轉眼已離開。將士們與蕪姜告別,一聲聲“嫂子”即刻在天際下蕩遠。蕪姜跟在後面小跑了一段,直到那英姿漸遠,方才斂藏起失落走回來。
院子裡阿孃正在曬草,看見蕪姜進來,不由問:“怎麼不跟著去?”
蕪姜說:“才不跟呢,可討厭了。”
真是有夠絕情,雖然他就算把自己拉上馬背,她也一定會跳下馬回來。但是他走得這麼決絕乾脆,她還是有點惱他。
討厭才怪,從一開始就被那小子吃得死死的。昨晚上動靜不消,二刻才下去,三時又起來,年輕人纏得不知倦,停停歇歇反覆了多少次。這丫頭外柔內韌,真若是不喜歡,那小子可得不著她半點好處。
阿孃也不戳穿蕪姜,只是凝著她姣好的臉顏:“他對你好嗎?”
蕪姜驀地臉紅,猜一定是那要命的動靜被耶孃聽到了,聲音便壓得很低很低:“嗯。”心裡把蕭孑恨了個不行。
姑娘家怕羞,阿孃抿嘴好笑:“趕明兒成了親,也懷上個小的,讓我與你阿耶也嚐嚐抱孫子的滋味。”
那個壞傢伙,早上硬是桎梏著她,不許她亂動。蕪姜不自覺地撫了下溫熱的少腹,轉身躲去了房裡:“才不要……等成親了再說,他都不開口。”
☆、『第八五回』宮變
碧藍的天空下微風習習,遠處柵欄內的馬兒在配種,負責牲畜牧養的叔伯們驅趕著靠近的孩童,生怕哪個調皮搗蛋的過來看見。
烏爾族的馬種耐力很足,郝鄔族的馬則行速飛快,六月正是交配的旺季,因此老族長與拓烈商議後,便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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