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第2/5 頁)
赫然一怔,米袋從臂彎中滑落下來:“妲安,你剛才說的什麼?你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妲安被蕪姜嚇了一跳,懵懵然地睜大眼睛:“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他早就告訴你了,看來他真是一點也沒對你真心呢。那蕪姜,你是不是已經和他……他們都說你已經被他那樣了。唉,蕪姜,你就這樣白白給他佔了便宜,今後可怎麼辦呢?”
一邊說,一邊打量著蕪姜嬌婷起伏的胸脯。上個月的時候蕪姜還沒這樣滿呢,一定是那個男人沒少弄她。妲安現在已經很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那些事兒了,她想,蕪姜的骨架兒小,看起來柔媚媚的,那樣的時候一定嬌得像一灘水兒,那個英俊的將軍沒準很喜歡把她扣在腰上使勁兒地疼。
妲安想到拓烈最穠烈的時候喊出的名字,心裡就止不住地酸。拓烈對自己的只是情裕,他對她越用力越兇猛,最要緊的時候失口喊出的名字就越痛楚。妲安每次事後一回憶,心裡就恨不得蕪姜能從這裡消失。但她又屢屢下不了狠心腸,或者剛剛一狠心,轉過身又被罪惡感折磨。
哎,要是八年前鄔德夫婦沒有收養蕪姜就好了。又或者她自己能夠遠遠地離開這裡。
見蕪姜怔怔地,像失了魂兒,正待要提醒她回神,卻聽身後腳步聲襲來。
拓烈慍怒地隔開妲安的肩膀,壓低嗓子厲責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從哪裡知道的這些?”
“拓烈哥哥你醒了?昨晚上被你鬧了大半夜,我阿媽今早還特意囑咐我,叫我讓你多睡會兒!”妲安眼睛一亮,臉紅紅的,兩臂纏上拓烈的胳膊。見拓烈不理自己,終究是心裡懼他,便又蠻橫而委屈地跺著腳道:
“我就是知道了。那個胖子嘀嘀咕咕,不小心被我聽到了不行嗎?本來就是,寨子裡誰不知道蕪姜那天晚上和蕭將軍在河邊,聲兒都掩不住……我又沒有胡說。說不定鄔德伯出事就是因為他呢,他的仇人那樣多。當初要是沒把他領回來,興許不會出事兒。”
“閉嘴。”拓烈怒氣起伏著,恨恨地把妲安甩開。低頭看了眼蕪姜,有些窘迫這樣的話被她聽見。但見蕪姜眼目滯滯,不由擔心道:“蕪姜,你沒事兒吧?你放心,你阿耶的事情我已經派弟兄去查了,過幾天一定給你個水落石出。”
——“你看我做什麼?梁狗,我問的問題你為什麼不答,你是他的部下嗎?現下可打算回中原去?”
——“這樣恨梁國人作甚麼?我叫子肅,哪兒有飯吃就混哪,只不過吃了他幾年營飯罷,不是貓也不是狗。在我能拿到等價之物交換以前,我的性命都是你的。”
蕪姜的腦袋亂極了,那大雨滂沱的土丘下,他把她緊箍在懷裡,一雙鬱郁眼眸把她痴痴凝看,話語還回蕩在耳邊,為何結局卻這樣叫人驚惶?
眼前忽閃過子肅清雋的顏,她記起來他下午還撞進她的房間,硬朗身軀把她壓倒在床上。他們在簾布下相擁,他把她嬌兒瑈捻,說還好,不算太平。蕪姜整個人便有些站不穩,她覺得自己需要儘快趕回去,然後立刻找個沒有人的地方。
驀地回神過來,便不鹹不淡地抿嘴一笑:“哦,沒什麼,他走就走了,那樣的人確實也留不住呢。那我先回去了拓烈,我還要到大夫那兒去拿藥,阿耶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知道老獸醫鄔德出事了,族裡的人們送雞送蛋,連大夫的藥也都是白贈,根本就不用蕪姜去拿。
拓烈甩開妲安的桎梏,不放心地追上來:“蕪姜你聽我說,他說他沒有殺過你的親族,他去到那座城裡時殺戮已幾近尾聲。他叫你在這裡等著他,等處理完手上的債,他一定會再回來找你。”
當然會回來找自己,她還值他的七座城呢……那個手捻佛珠的魔剎。
蕪姜連頭都懶得抬:“你也早就知道他是誰了對嗎?拓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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