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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怒?單明修,你當我為何會與這樣的人糾纏,不過是方才遠遠看著他的身影,像極了一位故人。
說道最後兩個字時,凌殳用力到幾乎將牙咬碎。
單明修沒有說話,冷眼望著他,周圍的氣氛徹徹底底凝固了下來。
一旁的殷離舟聽了半天,才後之後覺地發現。
他們口中的故人,似乎就是他。
敬酒
雖然他們都未言明,但殷離舟抬頭看向氣氛古怪的二人,莫名就堅定了這個猜測。
他還記得百年前凌殳與單明修的關係,雖也談不上有多好,但也沒到這般劍拔弩張的地步。
難道是因為他?
想到這兒,殷離舟莫名覺得詭異了起來。
畢竟凌殳這人出身高,也最重身份,當年別提有多看不上他。不是冷嘲熱諷,就是肆意捉弄,怎麼會為了他和單明修不對付。
殷離舟搖了搖頭,覺得重生一遭,怎麼臉皮也厚了,這其中定然還有其他的原因。
愣神間,手腕突然一緊,然後便被單明修拉至身前,聽他淡淡開口道:我不知凌閣主口中的故人是誰?只知這是我的徒弟杜休,若衝撞了凌閣主,單某在此替他賠罪。
殷離舟:還真姓杜。
凌殳聞言,目光在他們面前幾經流轉,眼神冰冷,嘴角帶著說不出的譏諷,呵,他就是你那個傻子徒弟。
單明修因他的話眉頭輕皺,卻沒有出聲反駁。
凌殳似乎也沒了再說下去的興致,微微抬手,步攆再次被高高抬起。
你收他為徒,最好不是我想的那個原因。
隨行的人浩浩蕩蕩地隨著離開,凌殳的話很快就消失在風裡。
一時間,這裡只剩下了他們兩人。
殷離舟再無顧忌,立刻掙扎著想將手腕拽出,卻被單明修握得更緊。
周圍沒人,殷離舟也懶得再裝,冷聲道:放開。
單明修沒有應,只是反問道:你要去哪裡?
殷離舟轉頭不再看他,敷衍道:你關得我太久,想出來轉轉而已。
明明一聽便是假的,他卻好似聽到單明修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便聽單明修道:想去哪兒?我陪你。
殷離舟覺得有些窒息,乾脆不再掙扎,任由單明修牽著他的手腕,露出一個不帶感情的笑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單明修握著他的手一頓,避開了他的眼神,答非所問,餓嗎?
單明修。殷離舟咬牙。
單明修卻恍若未聞,牽著他向傾梨院走去,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你累了,我送你回去。
殷離舟只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一陣洩氣。
他回來的時候,白未晞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一看見他,立刻跳了起來。
跑過來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拍起了馬屁,掌門您真的太厲害了,這麼一會兒就把這小杜師兄抓回來了。
殷離舟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甩開單明修的手便向屋內走去。
一進門,便狠狠地將大門關上,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傻子,這樣做太過反常,但他已經有些顧不上。
一想到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了,說不定還要被單明修在這兒關一輩子,天天裝模作樣地和平共處下去,殷離舟便是一陣氣悶。
他從前好歹也是堂堂魔尊,怎麼就淪落成了這樣。
算起來,他其實還年長單明修好幾百歲。
豈能一直被他拿捏?
不知過了多久,殷離舟突然坐起身來,目光落在窗外。
他真是被困傻了。
為何一定要等單明修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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