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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離舟隨口胡扯了一個名號,折諶仙君。
說完,便見凌殳眼中帶了幾分疑惑,折諶?
本以為總該結束,誰知凌殳只是隨意擺了擺手,漫不經心道:我派人去告知他,你今後便跟著我吧。
殷離舟:
凌殳什麼時候好了男風?他怎麼不知道。
公子,這不太合適吧。殷離舟忙搖頭拒絕。
凌殳本已抬手示意轎伕起轎,見殷離舟一臉奇怪的表情,手又放了下來,乜了他一眼,滿臉嫌棄地解釋道:下人,但不必做事,每月一枚金稞,想繼續修行我會派人教你,只要
凌殳說著,嘆了口氣,神色帶了幾分煩躁,我出行時,走在我身前即可。
一旁的殷離舟:
雖不明白他為何會有這樣奇怪的要求。但他現在只想趕快離開卻隱山,因此拒絕得毫不猶豫,多謝公子抬愛,但折諶仙君於我有救命之恩,我早已發下誓言,此生衷心侍奉仙君,絕無二心。
話音一落,便見凌殳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滿臉不虞地看著他。
右手輕輕摩挲著左手拇指上的戒指,沉聲道:再問你最後一遍。
殷離舟看著他這幅樣子,忍不住感慨,果然,狗改不了吃。
凌殳是畢安閣閣主的長子,也是唯一一個兒子,因此從小便被捧在掌心長大。向來說風就是雨,想要什麼便非得到不可。
即使過了百年,也什麼都沒改變,反而變本加厲。
殷離舟頓覺有些棘手。
此地雖偏,但不時也有人經過,他不想弄出太大動靜,別白未晞還沒去報信,他自己反而先一步把單明修引來。
但他也不可能和就這麼給凌殳當了手下。一方面,他現在歸心似箭,只想離開卻隱山。另一方面,元夕將至,各派齊聚,凌殳必然免不了與單明修見面,他跟在凌殳身邊簡直是自投羅網。
兩害相較取其輕,殷離舟想了想,還是決定繼續得罪凌殳好一點,公子,抱歉。
凌殳果然因他這句話動了怒,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冷冰冰地甩了句,給臉不要臉。
說完,一道銀光突然自他手中出現,直直向殷離舟飛去。
殷離舟早有準備,轉身欲跑,面前卻突然閃過一道身影擋在了他的身前。
接著,一隻蒼白瘦弱的手接住了向他襲來的銀鞭。
殷離舟望向來人,空蕩的長袍隨風擺動,金線繡成的仙鶴時隱時現,寬大的袖口因他的動作落下,露出蒼白的手臂和蜿蜒而下的血跡。
殷離舟看著身前的單明修,心中一緊。
還沒來得及思考他為何來的這樣快,便聽見了他冷淡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
凌閣主這是為何?
殷離舟被這聲凌閣主弄得一愣。
凌閣主?
凌殳現在竟已成了閣主?明明老閣主正值壯年,難道出了什麼事兒?
還不等他想清楚,便感覺到周圍的氣氛突然古怪了起來。
凌殳收了鞭子,看也不看單明修一眼,似乎對他無比厭煩,卻隱山一個小小的弟子都敢頂撞我,我教訓他一下不行嗎?
單明修看著凌殳,目光淡淡,萬事皆有因果,他定然不會毫無緣由與你為難,凌閣主不妨先講講這因是什麼?
凌殳聞言,轉頭看向單明修,冷笑道:我憑什麼跟你解釋?
說完,目光落在他與殷離舟身上,顯露出幾分不懷好意的譏諷,單掌門不是最不好管閒事,今日卻為了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出頭?怎麼,你養的姘頭?
凌殳。單明修的聲音冷了下來。
凌殳毫不畏懼地看著他,繼續道:怎麼?被說中了所以惱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