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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秋葉將趙可安的墨發全部都盤了上去,髮飾倒也簡單,衣服也是用的俏麗卻不失典雅的菡萏色,夏日灼灼,穿上這一身,也是嬌俏可人,但因為脖子上有些未消退的痕跡,衣服就得保守些,不然定能穿得更好看。
秋葉手巧,用了一刻鐘就將趙可安的髮髻梳好了,滿意了以後,趙可安打算去尋沈含止,哪知一回頭,發現某人正抱臂斜依在門邊,一臉帶笑地看著她。
也不知何時來的,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幾個丫鬟也是,沒一個提醒她的。
趙可安哪知道,是沈含止沒有叫春柳她們提醒趙可安,就這麼靜靜看著她,也好。
見趙可安梳妝完畢,沈含止拍了拍手,門外忽然魚貫而入一波丫鬟,各個手裡端著美食,一一放下以後又退了出去,一同退出去的,還有春柳等人,只留下了一個冬雪伺候著。
瞧著模樣,是要用早膳了,可是,不是說玉蘭軒兩位長輩正等著他們呢嗎?怎可叫長輩久等。
趙可安道:「還是先去敬茶吧。」
沈含止不為所動,一邊坐下來一邊安撫趙可安:「放下,二老這時候應該也是在用膳,我們此時去,反而打攪了他們用飯,老頭……哼嗯,祖父最討厭別人打攪了他用飯,我們晚點去最為合適。」
趙可安還是站在那裡不為所動。
沈含止笑著抬頭:「有我在呢,殿下不必擔心,昨夜那樣累,不吃點東西,哪來的力氣敬茶啊。」
此話一出口,趙可安真想給他兩拳,但是礙於面子,只能忍氣吞聲,她也真不明白,這話怎可說得如此明白。
既然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趙可安自然也不會客氣,若是兩位老人想怪罪,那她就實話實話好了,左右與她無關。
一邊的冬雪見趙可安坐下了,正想給趙可安盛粥,奈何被沈含止搶先了一步。趙可安也不是那麼精細的人,吃個飯而已,也不是非得人伺候著,於是就叫冬雪退了出去。
接下來,沈含止說出的話,讓趙可安無比慶幸自己此刻做出的決定,若是被丫鬟們聽去了,還不知道如何取笑她呢。
給趙可安盛粥以後,沈含止直接了當的問:「還疼嗎?」
正拿勺子的趙可安動作一頓。
沈含止問的什麼,趙可安瞬間明瞭,將勺子一放,語氣有些冷硬道:「駙馬這是不想好好用飯了?」
沈含止無辜的眨眨眼,收回視線,輕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昨夜魯莽了些,你也說不舒服,所以……」
沈含止從袖子裡面拿出了一瓶藥,繼續道:「你若是不舒服就用一些,可以擦點藥緩解。」
趙可安指尖泛白,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呼吸,然後將藥收入自己的袖子裡,道:「多謝駙馬好意,已經不疼了,但藥我還是先收下。」
沈含止點點頭,察覺出了趙可安的不開心,便沒有再提此事。
飯桌上安靜的吃著飯,二人再沒有其他的交談之聲。
二人走去玉蘭軒路上,沈含止簡單的說了一下韓國公內的情況。
韓國公膝下本就兩個孩子,沈含止的父親母親皆已故,姑姑早已出嫁,步雲青便是沈含止的表弟,所以說,整個韓國公可謂是極為冷清。
沈含止有一妹妹,今年十六,與趙可安年齡相仿,與沈含止一樣,也是個不省心的主,不過趙可安對這位國公小姐沒什麼印象,當然,並不是因為這位國公小姐默默無名,而是因為在京城那些貴族小姐舉辦的宴會上沒見過這個人,她惹事的名號倒是響徹京城。
據說這位小姐與普通女子不一樣,不會女工,不愛胭脂,喜歡舞槍弄棒,喜愛縱馬射獵,人人都說,沈含止的妹妹要比他這個哥哥更有男子風範。
趙可安對這個沈婉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