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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宗門熱鬧非凡,一是因為大師兄終於有了道侶,二是因為誅滅墮魔勢力指日可待。
扶瓔欣慰地笑了,大師兄的道侶,是她。
可他們不知,墮魔勢力的首領,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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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魔道勢力兩分,一半是墮魔『混沌天』,另一半是與其結仇千年的妖魔『長厄殿』。
扶瓔天生帶有詛咒,破除詛咒的唯一辦法,是與至高無垢之人合修。
那天靖宗的大弟子是個良選,這便是她潛入仙門的原因之一。
扶瓔原以為自己無心,直到一日晏尋清浴血歸來,緊握著她的手,虛弱而堅決。
「只是遇到一群墮魔而已……瓔兒,我不會讓任何危險靠近你。」
她頭一回有了愧疚之感。
她想,完成合修功法後,她會留他一命。
可惜目的尚未達成,扶瓔的身份便暴露了。
面對天靖宗「同門」的圍襲,晏尋清突然衝過來將她掠走,她再睜眼時,竟身處仇家本營——長厄殿。
原先清冷溫柔的仙君此刻目光冷峻,一把將受傷的她壓在牆上。
「千年前害我族死傷無數,如今還要來欺騙本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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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囿長厄殿多日,扶瓔像是第一次認識晏尋清。
這廝一面恨紅了眼,一面瘋了般賴著她銷魂無休。
看著他肩頸上的赤痕,扶瓔飄過兩個念頭。
一是那些妖魔若知,他們的首領將全族仇敵藏在巢穴裡貪歡,不得氣死。
二是這能算至高無垢?等她出去找別人還來得及嗎?
裝純良的女魔頭x裝清高的男魔頭
第20章
密密薄汗洇濕碎發,整整一夜,趙可安猶如漂浮在水面上的落葉,隨著激浪一波一波地跌宕,她想任由那波浪驅使,做個任人擺布的木偶,奈何總有一雙手不時地驚擾她,讓她休息不得,亦快活不得。
趙可安自己何時睡著的都不知曉,累得連動動手指都嫌麻煩了。
天光微亮,沈含止一到時辰就醒了,青灰色的光亮透過窗欞,正好給了他不用掌燈就能環視室內一切的能力。
他喜歡黎明前的安靜,以前喜歡,此刻更喜歡了。
沈含止支著腦袋,看著睡夢中的人兒。瞧著她半張側臉淹沒在錦被之中,睡顏靜柔,莫名的可愛。
真的恍如一場夢一樣,從下旨到成婚,他一直覺得自己在做夢,夜夜醒來都會問自己一遍,他真的會娶到自己喜歡的人麼。
直到昨晚,他才確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她的溫熱是真的,她的喘息是真的,她的眼睫垂淚亦是真的。
按照時辰,他要起來晨練了,不能陪她賴著,他還有些不捨,溫柔鄉著實叫人迷戀。
沈含止悄悄湊了過去,甚至連呼吸都屏住了,然後在趙可安臉頰落下一吻,才起身穿衣。
成婚後第一日,準備梳洗的丫鬟早早就候在了屋外,待門一開,幾人就想進去,以為趙可安也醒了,沈含止卻豎起食指放在唇瓣,示意裡面的人還在睡夢中,切莫打擾,隨後,悄悄帶上門,離開了。
春柳看著沈含止離去的背影泛起了花痴:「咱們駙馬可真溫柔。」
夏荷:「呵,昨日我伺候公主沐浴的時候,看見的痕跡,可不見得他是個溫柔之人。」
春柳:「……這萬一,是那藥的作用呢?」
夏荷一臉鄙夷:「那藥控制的又不是他的手和嘴巴。」
公主腰上和胸口上的痕跡,她看了都心疼。
春柳:「話說,昨晚似乎叫了兩次水吧,嬤嬤用的藥有那麼奏效嗎?」
夏荷搖搖頭:「駙馬這樣的,起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