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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忘了我這個閨女我這麼說就是希望他們去嚇唬我爸別再糾纏我。”
“爹不親孃不愛,老子沒錢謝謝!”
陸知言:“……”
後來,
兩個同病相憐的姑娘,
便成了形影不離的最好朋友。
陸知言知道了宋暖在學校裡也遭受校園暴力,因為她爹包二/奶。宋暖知道了陸知言其實並不是爹不疼娘不愛,是爹媽早就死了,不疼她不管她的是她那博士親哥哥。
對於陸知言的親哥哥,宋暖一直抱有很濃厚的好奇心。
因為從陸知言的描述裡,陸嶼白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二十二三歲了都還沒有個女朋友,肯定性冷淡!
但不知道為什麼,宋暖總覺得陸嶼白肯定很完美,長相方面不用說,宋暖見過陸知言父母的結婚照,俊男靚女,陸知言本人其實撇開小太妹的出格打扮,眉眼與輪廓相貌也是極為出挑,十足的大美人。
她哥哥,絕對帥!
據說還是個博士,年僅二十二歲就掌權市裡第一大生物製藥公司,壟斷市場,手腕毒辣決絕。
這樣的男人,很難不讓正處於青春期的女孩子浮想聯翩。
那個時候的網路並不發達,宋暖有一臺屬於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她揹著陸知言,偷偷在網上百度了很多地方有關於陸嶼白的新聞。在那個正宗新聞報道官媒圖片都能糊成馬賽克的年代,宋暖只能透過那虛飄的網路照片,一遍又一遍勾勒著陸嶼白的畫像。
終於等到有一天,宋暖親眼見到了陸嶼白本人。
那是高一下學期最後一個月,初三中考結束後的宋暖沒事兒幹,家裡沒有她的地位,父親除了能給她大把大把的錢,便什麼都不會再吝嗇於她。宋暖沿著a市海岸線漫無邊際地轉,去商場買了一堆新出的小裙子。
路過a一中東校區,枝頭初夏的綠葉沙沙響。
蟬鳴在叫,拉長了聲音的尾巴,告訴全世界夏天到了。
陸知言那天又在學校跟人起了爭執,東校區大校長親自下令,必須讓陸知言有血緣關係的家長親自到來。
陸嶼白放下手裡的實驗,開著車,來到了a一中。
他走的匆忙,連白色實驗大衣都沒來得及換下。長長的沃爾沃,車軲轆碾壓著下水道鐵鏽板,掉落在地面上的葉片變成扁扁二維薄片。
就是在那裡,宋暖看到了吹著口香糖的陸知言,一臉陰霾的倔強,抬腿踹著那沃爾沃的車窗。
車的另一側,駕駛座的大門緩緩升起,
穿著白衣大褂的男人,長腿一邁,利落下車。
他不緊不慢走到了副駕駛旁邊,看著一圈圍在校門口的領導老師們,以及翻白眼吐泡泡糖的倔強小妹。
二話不說,那麼斯文的一張臉,那麼秀麗的一雙骨節分明白皙的手,
忽然就從口袋裡抬了起來,點燃一根菸,zippo打火機灼燒著太陽光照。
咬在嘴唇邊,吸了一口。
揚起另一隻手,手背向上,
朝著陸知言的側耳邊就甩過去了。
不大不小的聲音,也不太用力。可就在那一刻,陸知言咬著的泡泡糖忽然就炸了,粘膩的膠片粘連在嘴邊。她一隻手捂著被陸嶼白砸了的臉,瞪圓了眼睛,大大的眼珠子下,瞬間就湧出了漫天淚水。
陸嶼白咬著煙,
金絲細邊框後面的眼睛,鋒利無比。
淡淡開口道,
“跟三個男人去神明街開房,玩n/p,”
“陸知言,你給你哥長臉了。”
“……”
炎炎夏日,灼灼烈日,被烤化了的初夏綠色葉片。
就是那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