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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有禮物要送給你!”
“叔叔非常期待。”
江小魚所說的禮物,是受到了毛線衣的啟發,和蔣風花學了織圍巾。
他本就聰明,學得很快,選擇的毛線還又軟又粗,織法更是簡單,一個白天加上半個夜晚,便將要送給媳婦貓和家人們的圍巾給織了出來。
學的時候沒有避開眾人,所以兩個爸爸都是知道的,萬柯搖更是一早就哼著歌忙著灶臺和葉青徐得瑟:“小孩給我織了圍巾。”
他那副樣子實在讓人看著不爽,葉青徐都懶得搭理他,拿起大衣要出門:“我去買些早飯。”
“別啊,我這不是在做了嗎?”
“你做你的就是了,我再去買點。”
萬柯搖的廚藝有著和身份不符的美好,但總吃家常菜難免口淡,葉青徐要出去給小孩買點零食換換口味。
冬季的風雪是帶著冷意的,可滿院的陽光又有著許多散漫。
燕飛浪和柳青青都是來自北方的變形人,喜歡在雪中撲騰,跨年之際他們都回北方與家人團聚賞雪了,只剩下老管家一人,便來葉家和幾個家長作伴。
院中的小桌下點著盆暖爐,四個人圍著桌子在打長牌,江小魚躺在葉青徐的懷裡,兩隻爪子搭在臺面上,盯著從未見過的牌面表情嚴肅。
陳一曲說:“現在的年輕人基本都沒見過這種牌嘍,小葉的年紀也不算大,竟然還會打。”
蔣風花也說:“是啊,就連我都快有將近二十年沒打過了,阿搖還是很久前被我拉著玩過幾次,青徐是怎麼會的?”越是接觸便越覺得葉青徐是個非常優秀的人,真不知自己從前如何那般眼瞎。
葉青徐捏著江小魚的爪子教他打出一張牌,笑著說:“我阿公阿婆都很喜歡打長牌,兒時我便經常陪著他們。”
江小魚純屬湊熱鬧,打了幾局都打不懂這牌到底是個什麼名堂,瞥見穿得厚實蜷在鞦韆上打盹的捲毛老貓,他拍了兩下葉青徐的手臂示意自己要下去。
“屋裡有剛烤的黃油餅乾,去拿些帶著爺爺一起吃。”萬柯搖的煙癮又犯了,嘴裡叼著根菸,幹嚼著對小貓說。
江小魚取了零食出來,分給院子裡三三兩兩的貓狗們,又帶著幾塊爬上鞦韆找貓爺爺。
午後繾綣,身旁是幾個家長打牌閒聊的聲響,他縮在捲毛老貓的懷裡,昏昏睡了過去。
醒來是因院中嘈雜,萬柯搖不知從哪弄來了一顆很大的冷杉,矗在院中正在往上掛燈帶。葉青徐也拿著長長的粗麻線,在往樹幹上裹。
見小黑貓兩眼亮晶晶地望著,萬柯搖得瑟說:“沒見過吧?爸爸特意為你準備的。”這節雖是洋節,可近期年在年輕人間愈發風靡,雖不知道小孩喜不喜歡,可都為他準備好總不會錯。
以前的這些節日江小魚從未過過,畢竟他一個人帶著一群不知人事的貓狗,所有的喧囂和人聲鼎沸都與他無所關聯。
沒有體驗過便也沒有什麼真情實感,無所謂什麼過不過。可現在不一樣了,幾個家長為他營造好了節日氛圍,只等著他往纏繞著粗麻線的樹幹上磨爪。
葉青徐給江小魚的脖子上掛了個運動相機:“許久沒錄影片素材了,正好你的身體好了,便錄點素材發給趙曉婷吧。”
於是江小魚戴著運動相機,兩隻爪子在樹幹上使勁抓撓。運動相機記錄下了以貓視角經歷的貓爪扒樹,他自己不覺有什麼稀奇,可影片發上網路後便立刻登上了熱搜第一。
畢竟這超低的機位,第一視角的毛絨貓爪子,可不是人人都見過的。
等到月上西樓,暖黃的燈光亮起,院中的火爐上架起大鍋,晚餐便要開始了。
亱蓮剛從公司處理完事情,姍姍來遲。
萬柯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