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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這些情況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竟然開始習慣於他人的照料與示好了。
穿上厚厚的貓衣,套上防水的小靴子,他這才被放了下地。蔣風花環了環江小魚穿了貓衣後顯得圓滾滾的貓身,說:“去玩吧,等你爸做好飯了我們就吃。”
江小魚回到院中時,當即就有不怕冷的貓狗湊了過來。
它們身上都穿著毛線衣,那是天還不太冷時柳青青早早織上的。畢竟不是像江小魚身上穿的這種專門定製的衣服,毛線衣大大小小的多少有些不合身,讓它們看起來帶著點可愛的滑稽。
“老大!你好了嗎?”半耳狸喊得熱乎,爪子挑著被曬乾的地塊一路踩了過來,將頰腺在江小魚的衣服上使勁蹭蹭:“貓好想你。”
對於家長們來說,懵懂的小貓固然可愛,可對於毛絨絨們而言,清醒的小貓警光顯然是要更可靠些。
“貓好了。”江小魚挨個蹭回去,落到奶牛貓大力身上時,他問:“大力,你怎麼樣?”
大力身上的毛衣只有三個褲腳,明顯是柳青青後來特地織的。
“貓很強壯!”大力大聲喵道。
江小魚用牙叼著將大力背後的毛衣撩起來,那裡留下了很粗很深的疤痕,且光禿禿地裸露著再也不會有毛髮去覆蓋。他將毛衣仔細整理回原位,蹭蹭它道:“你真的是一隻非常了不起的小貓。”
那麼努力的叫喊才能為自己取得一絲生的希望,那麼大力的求生意志才能讓他只靠著三條腿就能暢快奔跑。
大力聽不懂深層的含義,但曉得江小魚在誇獎自己,呼嚕嚕地挨著江小魚蹭:“老大才是了不起。”
愛與善意會讓血肉瘋狂生長,如果它們懂得多一些,便會對江小魚如此說了。
江小魚早上剛清醒,吃完飯後就給金戈打電話。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人接,就在他想師父是不是在午休準備掛電話時,電話接通了。
“喂?”聲音裡同樣帶著煙味,但明顯要年輕些,那是陸挽暉。
江小魚下意識地問:“師父呢?”
是喵叫,電話對面靜了一秒,江小魚也反應過來了,有些慌張地想掛電話。
“江小魚?”陸挽暉說:“你等等,我去喊師父過來。”
過了大概兩分鐘左右,才聽見有人拿起電話:“喂?小貓崽子你好啦?”
江小魚與他說了今天的情況,隨後問:“師父,陸挽暉是知道變形人的事情了嗎?”
“廢話,那天的事情鬧得那麼大,刑偵那邊出警的人都知道了。”
江小魚訕訕,耷拉著耳朵聽金戈罵:“你說你那腦子是豆腐做的伐?吃個飯都能被人給綁了,就你這還警察呢?說出去真的要給人笑掉大牙!”
他洋洋灑灑地罵了能有七八分鐘,這才喘了口氣說:“沒事兒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都請了長病假的,修養好了再上班吧,反正最近也沒什麼大案子。”
江小魚忙問:“黃鸝和黃鷺那兩姐妹的情況怎麼樣了?”
“黃鸝當場抓獲,黃鷺用犬形躲在山裡,隔了一個多星期才被逮到。年底了忙著清案,她倆的判決要到明年才能出了。”金戈像是喝了口水,有蓋杯蓋的聲音:“不過我估計啊,死刑是跑不了的。”
“變形人不是通常不會判處死刑嗎?”江小魚問。
上個案子中,洛溪和阿布的行為別說是判刑了,充其量也就是批評教育的程度。
“那也得分情況啊,她這個性質太惡劣了,饒是披著變形人的稀有皮也難辭其咎。”
更何況她倆傷了江小魚,萬老將軍一怒,千軍難擋。人家下了口要從重判,況且她倆本就不冤枉,免不了一死。
江小魚聞言心裡滋味難辨,或許是同為變形人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