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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秀花身上也有個優點,那就是恨不得和人前頭吵架,後腳回身就能說說笑笑。
這可真是唱唸做打,樣樣精通,是心太大啊還是怎麼的?
里正五叔心想:
唉,說不清。
只知道大多數的老太太,上了歲數只會變得越來越磨叨,操心這個那個,囉裡囉嗦,覺也少,更沒心思打扮打扮。常掛嘴邊:土埋半截脖。
而這位,觀察下來發現,各個方面總和那大多數的老太太差股勁兒。
就在里正五叔望著秀花琢磨這些時,他的兒子們早就圍上前,幫著抓雞的,幫著給爹擦雞屎的。
各個還不忘感慨:「我的天啊,爹,家裡這是怎麼了。你老怎麼看這事兒?」
趁著五叔回來,院裡來幫忙的人也更多了,滿院落充斥七嘴八舌的議論。
秀花臉上的笑容還沒散,卻對白玉蘭和小麥偷偷使了個眼色。
白玉蘭也就連招呼都沒打,扯著她小閨女溜邊兒,走倉房那邊神不知鬼不覺離開。
所以說,人生啊,它也不講個道理。
里正五叔的家裡人,正在對秀花道歉。
被爹示意著,一個又一個說著,「嬸子,真是對不住,您來家送飯碗被嚇著了吧。你這一把年紀,沒事兒吧?不行屋裡躺一會兒緩緩神,再讓撇子媳婦來接你,不急。你瞅這事兒整的,我們家這雞鴨鵝狗貓,今兒也不知怎的啦,可能是早上餵食是不是吃差什麼啦?讓你老也跟著受到驚嚇。」
這是大夥一致的猜測,是家禽吃食上出了問題。
要不然這事兒它說不通啊。
雖然里正五叔的幾位兒媳深感冤枉,怎麼可能會餵錯食,那即便餵錯一個,還能全餵錯?吃的又不一樣。騾子是騾子,雞是雞的。
可是又不能在人數多多的場合頂嘴。
總不能說,是懷疑家裡的牲畜全被人下了藥吧。
下的還得是亢奮的藥,咱都不知曉那種藥叫啥名。
與此同時。
已經溜出去的白玉蘭,沒敢讓小麥跟她回家。
因為白玉蘭知曉,村裡平日這個時辰,家裡養鴨子養大鵝的,該撒出去溜達了,去那溪邊喝水之類的。
擔心再讓人看出點兒啥奇奇怪怪的事兒。
所以乾脆打發小麥先別回家了:「貼邊兒走,躲著那些雞鴨鵝去找你男人。聽甜水跑回來說,你男人和你二姐夫都在那村口站著呢。估麼你大姐夫他們也快到了,你等會兒再回家。」
白玉蘭又不放心接著囑咐小麥道:
「不行的話,讓你大姐夫趕車,將你和你大姐全都捎回家再走,獵豬別差那一時半會兒,等你進家門就好啦。」
……
可惜,白玉蘭算計的再好,事情它總會有點兒意外不是。
羅峻熙一臉驚愕地,聽二姐夫講述他離開後家裡發生的事情。
才聽完他媳婦是如何招雞以及種種狀況,正打算啥也不管了,先回家一趟細問問小麥。
結果,他媳婦卻先來啦。
就是……他媳婦的出場有些太震撼。
只看:
身穿桃紅色布衣的十六歲姑娘,頭上梳著婦人鬢正在漫步。
左小麥沿著金黃色收穫的田野,又沿著道路兩旁翠綠的柳樹,正向羅峻熙走來。
在這個該收穫的季節,周圍的景色似沒有辜負年輕女子出色的容顏。
最嘆的是,正處於最好年華的女子,正邊走邊面帶笑容頻頻回顧。
「別跟著我了,該去喝水就喝水,跟著我幹什麼呀。」
左小麥的身後,跟著上百隻雞鴨鵝,隨她後面溜溜達達一起漫步。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