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其它小說 > 三國得罪魏國 > [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

[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目錄
最新其它小說小說: 騎士:極限爆裝系統監控同人:平行錯亂將軍夫人周晚月有空間剛穿書拉大佬去扯證,全網秀恩愛揣崽流放,棄妃活成白月光這有家客棧開局便進京為質,看我攪弄風雲和丈夫的小妾一起流放種田養崽崽陰陽異夢轉學後被孤僻學神甜寵了站著一家三口齊穿越,金手指開大啦七零硬漢一撒嬌,高冷美人服軟了快穿萬人迷:路人甲她傾倒眾生墨守成婚四合院:三大爺是我親爹驚!偏執大佬他想和渣女搞純愛影帝的小公舉人在超神:開局魔化惡魔基因四合院:行放縱事,享肆意人生

袁紹雖然接連失了兩員大將,但總體上對於這場戰役的優勢仍勝於曹操。

哪怕顏良文丑的死對士氣有著不小的打擊,袁紹陣營的大多數人亦不覺得自己會輸。

袁紹也是這麼覺得。

因此,儘管他被曹軍的密信“先後夾擊”,氣得有一瞬間的神志不清,卻是很快就緩了過來。

他讓人封鎖自己怒極攻心、險些暈厥的訊息。面對勸說自己切末動怒,千萬要保重身體的軍醫,袁紹不耐地揮了揮手,讓人退下。

袁營的謀士早有察覺:自打敗公孫瓚後,袁紹便有些浮躁。這份浮躁在經歷曹操檄文與顏良文丑二將之死後,被擴大到了極致。

作為袁營的最高統領,袁紹的個人決議關係到整個軍團的生死。一些謀士憂心忡忡,想要勸諫袁紹,請他調整心態。可隨著勢力的增長,袁紹的脾氣亦有所增長,容不下他人挑戰他的權威。

嘗試著挑戰他權威的,現在已經被關在牢房裡,每天與蟲鼠為伴。

他沒人想步田豐的後程,這份隱憂被埋在利己與僥倖之下,幾乎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唯一的例外只有因為郭圖等人的讒言而被袁紹猜忌的沮授。

他與田豐一樣,因數次拂了袁紹的意而被記恨。

但他始終沒有因此動搖本心,仍恪盡職守地履行幕僚之能。

他找到袁紹,勸誡對方先不要渡河,留守延津以觀其變。

袁紹聽不進他的話,讓他隨軍待命。

沮授走後,旁邊的郭圖趁機進讒道:“兵貴神速。以我軍之勢,曹操毫無抵抗之能。現下曹軍雖有小勝,卻不過是臨死反撲,驚不起大浪。沮授為何要我軍留守河北(河以北)?若錯過時機,讓曹軍有了喘息之機,恐怕還有波折……”

袁紹想起最近流傳的“本初詩”有好幾首是從沮授家族裡興起的,氣不打一處來:“還能為何?沮授早已心不在此,欲以此為功,向曹阿瞞投誠。”

郭圖低頭掩去唇邊的笑,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主公英明。既如此,我們不若早些渡河,也好打曹操一個猝不及防。”

郭圖這倒不是非要和沮授的意見反過來幹,之所以這麼建議袁紹,只是因為他在河對岸的族兄傳過來一個關鍵的情報。

根據這個情報,郭圖作出判斷:即刻出兵,勢必能將曹軍打一個措手不及。

郭圖的提議恰好切中袁紹此刻的決定。若說原來的他尚有些遲疑,不願草率地作出打算。那麼在檄文、“本初詩”、借顏良文丑之死挑釁——三重刺激之下,他已徹底拋開僅有的一二分猶豫,只想向曹操狠狠地討回這口惡氣。

就在袁軍忙著渡河的時候,鄭平與郭嘉二人正對坐于軍帳中。

郭嘉把玩著手中的空酒壺,向對面的人道:“‘那個訊息’應當已傳到郭圖的耳中。袁紹的幕僚郭圖與我同鄉,我二人曾打過交道,以我對他的瞭解,只怕今日便會說服袁紹,拔營渡河。”

鄭平道:“你讓我借顏良文丑二將之死發揮,激怒袁紹,是為了推動袁紹定下決心,同意郭圖的提議?”

雖是問句,卻沒有詢問的意思。

郭嘉心情極好地收拾了案上的殘局,找了塊麻布擦拭手中的墨痕。

“接下來就看正平的了。”郭嘉黑而亮的眼中泛起少許躍躍欲試,“我倒是好奇,正平會如何對付他們。”

鄭平見郭嘉擦手中的墨痕擦拭得辛苦,遞過去一個水囊,在獲得對方的道謝後,垂袖繼續坐著,注視著郭嘉的舉動。

他不曾有擔任曹操謀士的想法,為了避免一些麻煩,也不會主動與曹操商討行軍有關的事項。

曹操或許也對此心照不宣,將他安排在文崗,甚至沒有問過以他的武藝

目錄
末日之重生崛起柔嫁劍聖的星際萬事屋科舉之家有考生罪種網戀物件是竹馬影帝[競技]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