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後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第1/2 頁)
“滾下去!”
斥候如蒙大赦,一股腦地退下。
袁紹摔了帳中所有能摔之物,猶不解氣,遂拔出佩劍,把帳中唯一的臥具砍成兩半。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啊啊——曹阿瞞!”
一頓發洩過後,袁紹喚來親兵:“可有查出那篇檄文是何人所寫?”
那親兵道:“曹軍並未對外公佈此事……”
袁紹狠狠擰眉:“曹操的那個班子,有何人能寫出如此毒辣且無恥的檄文?”
親兵不敢應聲。
袁紹自語道:“孔融有文才,脾性又直烈,指不定是他所為……”
即刻,又自我否認道,“不對。孔融是名門之後,怎會如此行事?那該死的‘歌曰’粗俗異常,作歌者毫無君子之儀。想來定是惡名遠播,有負俗之譏。”
那親兵道:“曹操帳下不是有個叫郭嘉的,據說有通達之才,且不拘繩墨,不同於常人?”
一聽到郭嘉的名字袁紹就來氣:“昔日孤禮賢下士,對他甚為客氣,哪知他竟找了理由遁走,轉投曹操。今時他又寫下這昧心無恥之言,待孤打敗曹操,絕對要他好看。”
親兵低聲附和。此時另一心腹道:“聽聞許縣還有一人,文才斐然,辯才優異,且……行事頗有幾分不羈,或許這篇檄文正出於此人之手。”
袁紹問道:“你說的是何人?”
那心腹道:“此人姓禰名衡,字正平,與孔融交善……”
話未說完,袁紹突然“哈哈哈”地大笑起來。
“我當是誰。此人?絕無可能,絕無可能。”
心腹還想再說什麼,見袁紹這番模樣,倒不好繼續說。
他只是道:“將軍知道禰衡?”
“怎麼不知?他將孤那位老夥計刺激得幾欲發狂。去許縣的探子早已打聽了訊息:這位禰正平當著曹操的面放肆辱罵,還擊鼓鬧得人盡皆知。曹操還放話說‘殺之如殺孤雀’,他和曹操說是死敵也不為過,又怎會幫曹操寫檄文?”
袁紹只要一想到曹操也曾與他遭受相似的磨難,就產生極大的心理安慰,彷彿之前的氣悶惱怒全都不難捱了。
“這絕無可能——若他能幫曹操寫檄文罵孤,孤都能讓曹阿瞞跪下叫孤大兄。想來那封檄文確為郭嘉所著……你二人靠近些,聽孤這般那般……”
袁紹在征討曹操前順手弄死了一個曲義。把鋒利但割手的刀子折斷了,袁紹並不心疼,他派遣愛將顏良包圍白馬,命他三日內攻下城池。
沮授認為顏良不可單獨為將,勸誡袁紹再出一將,袁紹不聽。
未過多久,白馬那邊傳來顏良被殺的訊息。
袁紹大怒,一方面氣恨自己竟然被曹操擺了一道,另一方面則對顏良的死又怒又慟。
當他聽到斬殺顏良的人竟然是劉備的義弟關羽,不由對劉備這個同盟遷怒萬分。
他不再理會劉備那邊的“共敵”之計,獨自對付曹操。
他派遣大將文丑向曹軍發動進攻,哪知文丑竟中了敵方荀攸的誘敵之計,又死了。
袁紹怒不可遏,當聽到與文丑一起行軍的劉備還活得好好的,全身而退時,他不由起了殺心。
顏良文丑皆為大將,怎會死得如此輕易?兩次將亡都有劉備的影子,莫非……他是曹操派來的內鬼,假意與曹操鬧翻,混入己方傳遞軍情?
劉備在回袁營途中,根據傳音兵的些許異態察覺不對,立即猜到袁紹恐怕對他懷恨在心,忙找了個理由遁走,往劉表的地盤逃去。
袁紹沒能抓住劉備,又發了好大一通火。就在這時,曹操那邊又寄過來一封尺素。
“先後送人頭,禮輕情意夠。承讓,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