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誰在撓我腳心(第1/3 頁)
將軍,炮彈已經整理完,共有多少發。
「恩。」陸畔連停頓都沒停頓,就像炮彈這事不重要似的,將空碗給順子讓去添。
將軍,藥物有多少多少,已經交給醫官。
「恩。」陸畔將空碗又給順子讓去添。
順子抹把嘴,嘴裡嚼著肉鬆,急忙帶小跑再去給盛米糊糊。
將軍,糧食共有多少多少,預計能夠我們多少天。
「恩,」陸畔端著空碗斜睨順子。
順子一臉:唉呀媽呀,少爺,你咋吃的那麼快呢,您乾脆用鍋吃得了。
當一樣一樣的全部匯報完,陸畔邊喝米糊糊,邊看了眼幾位副將和軍師。
可見他肚子裡這是稍微有些底了,有閒心能觀察別人了。
但擋不住副將們和幾位軍師還沒有吃飽。
全情投入的在咬臘肉乾。
一手臘肉,一手列巴,吃急了,有噎住的打著噎嗝端水喝。
「咳。」
全是咀嚼聲,沒人看向陸畔。
咳嗽沒好使,陸畔就只能主動問:「你們怎麼看。」
「將軍,末將認為……」不好意思,哈喇子出來了,徹底忘了要怎麼回答。
不過,將軍你能不能不要在這種時候問話。
幾位軍師吃的有點冒汗,聞言紛紛回答道:
「將軍,雲崖關已經破了。」說話的這位軍師笑了。
陸畔一點頭。
軍師笑容一收:「可為何沒有傳令兵過來?」
「糧隊,援軍,為何全無訊息?」
「宋先生他們,又是如何找到咱們的?」
另一位軍師道:「這一路上,他們應是遇到敵軍,哪一方的,又有多少人?」
「他們繳獲了不少武器啊。」
「不少武器,那就說明敵軍不是散兵啊將軍。人多,那先生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是啊,而且西北方和我們想的完全是兩碼事,不太平。」
幾位將領和軍師將疑惑通通說了出來,但最終都指向宋福生。
也就是說,只有宋先生他們那夥人,才能回答咱們。
可那夥人眼下通通在補眠。
所以說,您問我們幹啥呀?
我們和您一樣,就曉得宋先生絕對是我們的自己人,沒有他們,後果不敢想。
互相用胳膊推了推,快吃吧,接著吃。
只要做到將軍問話咱們能回答上兩句就行。
「沒想到還給帶了幹蘑菇,這是宋先生特意給咱們準備的吧?」
「看見沒有,那是幹蘿蔔絲,那可是蘿蔔絲啊,這都給帶來了。」
順子湊到耿副尉身邊小聲說,「宋叔這人真是,就差帶酸菜了,一向細緻周到。」
耿副尉忽然放下碗,用手掌使勁捏了捏順子的肩膀,以示安慰。
順子懂,耿副尉是讓他別太難過,全子的胳膊丟了。
他從知道後,就開始苦中作樂。
「沒啥,過去了,等我給他報仇。活著就好。」
「呵,對,」耿副尉鬆了口氣,他們都差些死:「報仇。」
而陸畔那面也已經站起身。
他算是聽出來了,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已經沒心思討論下一步作戰計劃,吃飽也不挪地方,就在那討論吃。
招手喚來一名副將,命令今夜全面戒嚴。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鬆懈。
又讓一名親衛兵,去將所有醫官叫來。
叫來後,隨他來。
……
陸畔打頭掀起帳簾,裡頭九族男兒正橫七豎八的睡著,撲面而來一股臭腳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