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誰在撓我腳心(第2/3 頁)
味。
瞟了眼任子浩。
任子浩穿著陸家軍服,很突兀的坐在外圍守著這些人,懷裡抱著他哥任子玖的腦袋,讓他哥枕他腿睡,他自個正吃的香甜嚼著列巴,連口湯也沒有。
「唔,將軍。」
任子浩差點沒噎到,急忙將嘴裡的列巴吐在手裡,空出嘴,解釋道:
「將軍,這都是小的老鄉,小的守在這,他們要是有點啥事,我能給跑跑腿,我?」
越說越支支吾吾。
陸家軍有規定,甭管什麼情況,執勤的就是執勤的,站崗就是站崗,連傷兵員和普通兵卒活動的區域都有限制,必須聽口令,不能亂溜達。
他眼下私自跑到大帳裡,不能挨收拾吧?
「恩。」
恩?任子浩笑了,將軍聽進心了,那他的副尉大人在後面瞪眼睛也不能收拾他了。
一高興,急忙接著吃,要餓死他了。
將剛才吐手裡的重新塞嘴裡。
陸畔:「……」回眸看了眼幾位副手,他也不知道這兵卒是誰管理的。
耿良急忙上前,對著任子浩的頭就是一巴掌。
任子浩到底沒躲過挨收拾,被拎到帳外。
帳裡,醫官們互相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壓力大啊。
看見沒?定海將軍親自上前檢查這些人的傷勢,一個一個檢視,那他們必須得給治好啊。
高鐵頭是被疼醒的。
幹麼呀,他這耳朵包的好好的,誰給開啟了?
王忠玉迷迷糊糊間罵了人:草,誰在扒老子褲子。
沒錯,他又屁股受傷了,當初與敵軍作戰雖跑出了s型,但是屁股中了箭。
田喜發疼的發出咕噥一聲,他是肩膀中了一刀。
宋富貴就更不用說了,睡的半夢半醒直嘀咕:「四壯啊,快再給我塞牛肚子裡,我這心口窩怎麼冒涼風。」
身上什麼傷也沒有的四壯,早就被吵醒,坐在旮旯眼皮腫著,瞪眼看著陸畔一個接一個的「騷擾」他們。
陸畔一臉理所當然。
當然要給傷布都解下來看一看了,傷口要是有腫瘍潰瘍現象,要讓醫官好好給處置一下。
你以為兵卒們是死在敵人的刀劍下嗎?
不是。
大多數的兵卒,都是死在中了刀箭後,過後沒有及時處理,患處化膿直至腐爛。
耿良他們召來醫官:「過來看看吧。」
幾位醫官小心動作,別踩到這些人的手腳,傷布都被揭開了,這些人竟然還在睡。
可是六位醫官看完後,互相對視一眼,疑惑的不行,不比他們專業的處理的差啊,甚至,比他們還好?
要知道,陸家軍現在有好些傷兵,傷口還在化膿呢。
這些人,一直在趕路,是怎麼做到的?
「回稟將軍。」
「說。」
醫官就將情況說了,除了縫合的手藝略顯生疏,傷口甚至比咱們陸家軍傷兵情況還好。
很奇怪,有的人傷的很重,但是包紮和恢復的確實很好。
尷尬了,陸畔看了眼四壯,又看了眼他給解開的一塊塊布。
「那就再給包好吧。」說完離開。
醫官們卻不放過四壯,一邊重新給漏風的宋富貴心口包好,一邊興奮地問:
「是誰縫合的?」
「針能拿出來給我們瞧瞧嗎?」
「是怎麼做到的沒有腐爛?」
四壯:小小姐製出一種酒精,給我們每人一瓶酒精棉球了。
但我不會說話。
專屬於陸畔的大帳,每晚門口是有二十位親衛兵在帳前帳後值夜,三十位親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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