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宮中秘聞(第1/2 頁)
他說:“我可不是武痴那憨小子,你讓他娶姑娘,他便娶姑娘。你讓他生孩子,他連褲腰帶怎麼解都不會,也堅持夜夜摟著那姑娘睡覺。我無妻無子,留在這裡一生所追求的不過是你的劍法。現在我也學的七七八八,雖可能還不是你的對手,但你既然要把這打好的江山贈送給別人,那我自然也沒有什麼好留下來的了?不過你放心,之後我也會四處歷練,把情報閣交給有為的年輕人。至於你兒子能把這江山守住多少年,想來哪怕他再優柔寡斷,也可保他一生安穩度過晚年。而你兒子的兒子,我們都老了,老得可能都爬進了墳墓,這個國家將來如何,也不是我們有能力還擔心的了。”
“好!”
橋生有些憋悶,他搶先說了一大堆,迎來的卻不過是水中月這麼一個單調的字。
瞧見對方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氣不打一處,無奈一嘆:“說實話,不值得!我此生雖無妻無子,但這些年來身邊伴侶不少。你這人倒是奇怪,除了那莫名其妙冒出來的兒子,後宮竟然沒有一人的留你一夜。有時候我甚至都在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如傳聞那般並非痴情,而是…那方面不行?”
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或許也只有他敢這般對水中月說了吧?
水中月依舊沒有生氣,他眉間微挑,笑而不語的望了一眼州趴在一旁熟睡的鳳凰。
他說:“她有這方面的潔癖,我不想有一天我等到他回來時會讓她對我的愧疚少上半分。”
這個她除了紅火火還能有誰?
橋生頓時無語,一腔話語卡在喉嚨,最後憋了半響,擠出了一句:“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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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時間很快過去,當水赤憶登基的日期頒佈出去的時候,水中月的殿外來了一人,那人名為謝沛兒,當今唯一的貴妃。
至從那腰佩酒葫蘆,仗劍天涯的紅衣姑娘慘死宮中後,謝貴妃便一直軟禁,能見她的人除了偶然會去探望她的太子,再無他人。
多年的孤寂讓她越發的癲狂,有時候發作時瞧到難得一見的兒子,便不管不顧又打又罵,導致水赤憶多次從她哪兒出來時總會帶著深深淺淺的傷。
誰都不敢多言,哪怕是勸上一句。謝貴妃開口破罵時說出的話語,若不是伺候在這的都是死士,定然會被滅口的。
“你的臉怎麼長這樣!你是皇上唯一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長這樣!!”
她的指甲抓狠狠抓向水赤憶,結合宮中那禁忌傳聞,哪怕是個傻子也會多想一二。
水赤憶及時避開也被抓到了脖頸,他捂著傷口,看著被一臉平靜的武痴兒控住的母親。
“母妃。”
他語氣平淡,下人遞過來的手帕讓他慢條斯理的擦了擦。
抬眸,淺笑:“還好沒有傷著臉,不然明日登基之時外人看到了便不好了。”
狂躁的謝貴妃突然一頓,漸漸安靜。
她望著他,望著這張與其說是像水中月,倒不如說是像水之慶。那個在她精心打扮後,站在最高的城牆上眺望南方時,總會會靜靜的站在一旁護著她的少年郎。
她大醉,卻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可還是藉著夜色的朦朧宣洩了孤寂。
她故意在床上捧著他的臉,深情的喚著水中月的名字。她故意在他的後背留下一道道爪痕,試圖用來證明點什麼。
一夜痴纏,任由她表演冷漠,水之慶隻字未言,只是靜靜的幫她穿好一副,梳好頭髮,勾好妝容。
他很認真,也很嚴肅。這也是謝沛兒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仔細瞧他一眼。
他走了,跪在水中月的殿外,進去後也不知交談了什麼,當那扇門開啟之時已是傍晚。
謝沛兒很害怕,她以為忍讓了一輩子的水之慶會依舊慫下去,然後在她孤寂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