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宮中秘聞(第2/2 頁)
與她苟且。可為何?為何去了那,他是不是說了什麼!?
惶恐不安的等了一天,當好不容易等到水之慶出來的時候,她奔赴而去,礙於人多,故作鎮定,冷眼相望,似在警告與詢問。
他笑了,笑得猶如某年的某天,宮中傳來水中月在南國有了姻緣,所有人都在愁眉苦臉,謝沛兒更是哭得梨花帶雨,唯有他傻樂呵的捧著劍站在她的身邊……
此後,水之慶連夜出京,去了那幾個小國聯合起來的邊疆。一次次的陰謀算計,一次次的死裡逃生。那個似什麼都不求,只知道守著她的少年聲望越來越大,直到如今成了可以與岑永比對的大將軍。
水中月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苟且?她不清楚,也不敢去多想。她按照他的要求生下那孩子,雖無皇后,卻是宮中唯一的貴妃。
其實她最討厭的一人不是被她虐殺的趙飛燕,而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妃子,她的名字叫田靈。
她厭惡她明明和她一樣恨不得水中月的血肉都佔為己有,可她還是硬生生的壓制住貪戀,擺出一副無慾無求的樣子待在這滿是婦人怨言的宮中。
她穿著樸素,喜歡看各種醫書,也喜歡去各種的寺廟為一人祈福。
她繡了很多藥囊,儘管那人收下後也從未戴過。直到某一年的一天,紅火火的大舅習大人帶回來了一個香囊,布料針線都很普通,甚至過於普通。尤其那繡著月牙的針法,任誰看了都知曉此人連宮中最普通的宮女或許的趕不上。
可就算這樣,皇上喜歡,不管去哪兒都帶著,哪怕是在書房你批閱奏摺時也會有時無時的放在鼻尖嗅上一嗅。
從此,專門伺候他的御醫似成了擺飾。包括為他祈福,為他採編山野藥草的田靈。因為不管是大寒還是大暑,不管是失眠還是焦慮,有那針線歪斜的香囊在,所有一切都像那漣漪的湖水被寂靜的陽光撫平。
這讓謝沛兒很高興,哪怕是被關在寢宮裡每每想到這也高興得很。
大家都是可憐人,都是可憐人啊!!
“我要去見他!”
從瘋狂中安靜下來的謝沛兒帶著乞求的目光對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明日的皇上說道:“明日你便要登基了,我若再不去見見他,此生恐怕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說著,她便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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